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麒麟蛋蛋》第二部分(一发完,HE,独立短篇,怀孕生子梗)


说是什么头晕啊什么的,都是我随口瞎扯的,除了吐了两回,我没有任何不良反应。闷油瓶可能也知道我是装的,只是顺着我罢了,毕竟这事他是罪魁祸首。我想怎么使唤他,他都只能受着。

胖子去了三个小时,才把旺角的蛋挞买了回来,一屁股坐下喝了三瓶水,问我:“小哥呢?”

“买捞面去了。”我靠在床上磕着瓜子,美滋滋的道。

“捞面?你让他大半夜的在香港给你买捞面?你还真舍得使唤他。”胖子自顾自的打开了蛋挞盒子,抓起一个塞进了嘴里。

我道孩子是我一个人能造出来的吗?我遭这份罪还不是因为他,所以他这段时间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我,孕妇最大这句话没听过吗。

胖子道孩子是小哥又不是他的,凭什么他也要听我的话。我立刻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势,道我不能生气,我一生气就容易贫血,我一贫血就容易晕倒,我一晕倒闷油瓶肯定会生气,闷油瓶一生气后果会很严重……

“停!你是我祖宗行了嘛,你别恶心胖爷我了,我买个清净还不行吗?你说啥都对,你是我七舅老爷,得得得,皇后娘娘,您要的蛋挞,快吃一个堵堵嘴。”胖子纯属是给我唠叨烦的,他急急忙忙的拿起一个蛋挞塞进我嘴里,让我不要再说了,再说下去他就恶心吐了。

闷油瓶的心眼比胖子实多了,他第二天早上才回来,捞面没买到,勉强买了个挂面给我吃。

张学璜的意思是让我留院观察一个月,他们成立一个专家组研究研究。我不愿意,要回杭州去,我干嘛要留在这里给他们当小白鼠啊,反正什么B超彩超哪里都能做,他们在杭州不是也有据点吗,了不起远程交流一下。

我要回去就是要回去,不给我回去我就要闹了,闷油瓶马上买了下午的飞机票,一分钟都没耽误带着我直赶机场。胖子咂嘴,道完犊子了,这么下去我非被宠的没有人模样不成。

“天真,你想过没有,你肚子里的是个男球还是女球?”胖子弹了我的小肚子一下,跟拍西瓜似得发出啪的一声。闷油瓶马上打掉胖子的手,把我朝怀里搂了搂,道:“别拍。”

胖子搓了搓手指头:“行行行,你家皇太后得供着,不过天真这肚子瘪瘪的,哪像有个娃的,别是蚂蟥耍你俩玩呢吧?”

“你管我有没有,有也跟你没关系。”我抬了抬下巴,闷油瓶很默契的递给我一杯水,还拧开了盖子。

“那是,跟我有关系小哥也得乐意啊,不对,怎么跟胖爷我没关系了?以我们的关系,不说跟着胖爷姓王吧。胖爷我做个干爹绰绰有余吧?我可先说好了,我要做唯一的干爹,什么大花啊瞎子啊,得排在后头。”

我心说跟你姓王,叫什么,叫王八吗?想得美,就是跟闷油瓶姓张也得看我的心情。不对,呸,被胖子给带跑偏了,这孩子根本不可能生下来,现在说什么干爹什么姓的,傻逼嘛不是。



为了照顾我,闷油瓶花大价钱定了个头等舱,我想喝个常温水都不让,非要我喝热的,还不给我吃西瓜,我闹也没用,不给就是不给。

胖子一雪前耻,在我面前大吃特吃,空姐见他这么爱吃西瓜,最后干脆给他上了半个整的西瓜,让他用最本土的方式拿勺挖着吃。我就跟闷油瓶告状,说他在我面前吃,会勾起我想吃西瓜的欲望,我又不能吃,会很难过的。

闷油瓶没收了胖子的冰西瓜,塞给他一杯热水,让他陪着我喝热水。胖子目瞪狗呆,捶足顿胸,直嚷嚷这是剥削,这是虐待,这是连坐,这是不讲理。

他不高兴我就开心多了,塞上耳塞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,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如何利用这个月好好的耍一耍。

我这个人就是这样,随遇而安的很,等下个月开了刀,我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,天下有几个男的能体验到怀孕的感觉?

一时新奇,我忘了告诫胖子,让他管好自己的嘴巴,不要满天下的给我广播出去。于是一觉醒来,飞机到了杭州,我”怀孕“的消息也传遍了朋友圈。

我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呢,只想回家,没想到刚进屋,一颗小炮弹就冲了过来,不偏不倚朝我肚子上撞,闷油瓶反应超快,一把把那个“小暗器”打飞了。

飞过来的是我的小西藏獚,闷油瓶一巴掌给它糊到墙上去了,像漫画一样黏在了墙上缓慢的下滑,狗子都给摔懵了,爬起来以后半天没动。

就这东西还给我防身呢,谁防谁还不一定呢。

小满哥可能意识到了什么,凑过来在我肚子上闻了闻,难得摇了摇尾巴。说起来它是我叔叔辈的,这么一算,这也算是它孙子了不是。我揉了揉小满哥的狗头,道:“满叔叔,乖,管着点其他狗哈。”

狗还没安定下来,人又来捣乱。解雨臣是第一个到的,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恶心我,他居然带了一束康乃馨来,上面插了一个父亲节快乐的牌子。我问他这啥意思,他道下个礼拜就是父亲节了,我和闷油瓶总算也熬到这份上了,怪不容易的,提前庆祝。

我让他少恶心我了,这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来的,下个月我就去摘了,就跟做个阑尾炎手术似得,还恭喜呢。

解雨臣假惺惺的道:“是吗,我还当你是我这一辈里最早要孩子的呢,我刚还觉得世事无常呢,本以为你会断子绝孙,没想到你还是断子绝孙。也挺好的,这下子省了压岁钱了。”

“你少来了,你明明就是来看热闹的,看吧看吧,我怕谁啊。”我把套头衫朝上头一掀,给他看我的小肚子。他和胖子一个样,敲西瓜一样在上面敲了敲,问我这么平的肚子,孩子到底在哪里。

我根据回忆,胡乱在小腹的位置画了个圈:“差不多在这吧。”

解雨臣摸了摸下巴,我问他在想什么,他说他在想这孩子是怀在哪儿的,我让他少瞎想,你管我孩子长哪儿呢。



闹了一会,解雨臣道:“说真的,你舍得把他摘了?”

我道:“有什么不舍得的。”

“怎么说也是你的孩子,你也三十大几快四十的人了,难得有机会要个孩子——你问过张起灵咋想的没有?”

“问他干嘛,我自己能做主。”我抓了个橘子递给解雨臣,让他帮我打开,我胳膊酸。

解雨臣很无语,说这才一个月,孩子顶多跟粒米一样大,你现在就矫情得橘子都不能剥了,什么玩意啊。说归说,他还是把橘子给我剥了,他一贯矫情,橘子上的白丝都摘的一干二净。

“张起灵不是老一辈的人吗,他们那一辈的对后代都挺在意的,你也得问问他什么意见不是?再说了,孩子生出来多好玩啊,我可以教他唱花鼓。”

我咬着橘子,斜眼看向他:“你他妈根本就是想要个小孩来玩吧?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干嘛,还把小哥搬出来。”

解雨臣不置可否,又在我肚子上摸了一把。

我们这一辈的人也已人近中年,换成普通人早就在朋友圈大晒宝贝照了。可惜这一行太损阴德,到现在连一个后辈都没有,现在可能会有一个,每个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,就算最后不会真的有小生命诞生,难得有机会筹备一番,也玩的津津有味。

在他们这样的心理驱使下,我这个“孕夫”莫名也被捧了起来,他们可能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顺着我,为我鞍前马后的跑。我必须在他们明白过来珍贵的是孩子而不是我之前,好好的利用这段时间作威作福,开玩笑,最后挨一刀的可是我。

胖子出门给我买水果回来,为了干爹的名头差点和解雨臣打起来,解雨臣说自己有北京户口,以后小孩上学方便,学区房知道吧,四百分上北大那种。胖子就道搞得跟谁没有北京户口似得,虽然他没有学区房,但是他住在潘家园,孩子耳濡目染,保准三岁就会造赝品。

我忍无可忍,这是把别人家的小孩当成什么了,不由吼道:“小哥,把这俩傻子赶出去,能不能行了,叽叽歪歪的,吵死人了!我头疼!”

闷油瓶闻言从厨房里出来,围裙都没摘,一手一个就把两人丢阳台去了,让他们争完吵完再进屋来。

怕我吃不下太油腻的东西,他给我做了清淡的小菜,我借口腰疼让他喂我吃,胖子和解雨臣同时做出了呕吐的表情,只有闷油瓶依旧坚挺,我说啥他做啥。

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很容易上瘾,一天下来我都快瘫痪了,只要动动嘴,闷油瓶什么都帮我安排好。

“祖宗,要不要给你买个轮椅啊,看你这样,我以为你是脖子以下高位截瘫了呢。”胖子不损我不舒服,凉凉的开口。

解雨臣剥了一小碟松子出来,冷笑道:“轮椅哪行啊,给丫买个担架吧,好家伙,这才头一个月就这样了,后九个月还不给惯出毛病来。”

我盯着他手里的松子,让他把剥好的那碟给我吃,不然我就要闹了。




免死金牌在手,纵使他俩再怎么恨我也只能磨磨牙,我仗着他们打不过闷油瓶,各种使唤他们。一旦他们目露凶光,我就摸肚子,装成琼瑶剧里的女主角哭天抹泪:来啊,你打啊,你打死我好了,一尸两命啊,打啊打啊。

这一招一出,不止人,连小满哥都恶心的不行,其实我自己也挺恶心的,但是架不住这么玩有意思。我不好过也不能让身边的人好过,就是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。

胖子安慰解雨臣,人家说反应大的孕妇生出来的孩子聪明,解雨臣就道反应大是指孕吐,不是指孕妇自己作天作地,你瞅他那个贱贱的样子,能不能行了还,要是生出来的孩子跟他一样,那还能看吗。

正说着有人按响了门铃,秀秀人未到,东西先到了,配送员朝屋里搬东西的时候我们都是懵逼的。眼见送进来的东西堆满了小半个客厅,我就喊:“停停停,这都是什么啊?谁让你们送来的?”

“您好,我们是聪明宝宝旗舰店的,这是霍秀秀小姐的订单,指明要送给吴邪先生。请问您是吴邪先生吗?”配送员拿出了一张配送单,念道,“请您查收一下,实木婴儿床一个,电动升级版婴儿摇篮一个,儿童安全座椅一个,孕妇安睡抱枕两个,宝宝马桶一个,宝宝专用蚊帐一个……”

女人的购物欲实在让人震惊,这孩子还没有米粒大,秀秀就购物狂发作,差点把孩子上小学的书包都给买上了。连尿不湿都买了一打,还买什么新西兰进口奶粉,巴掌大的一盒几百块。

解雨臣还没来得及嘲笑我,配送员下一句话差点把他鼻子气歪,配送员道:“霍秀秀小姐说这些全部由解雨臣先生结账,请问你们谁是解雨臣先生?”

货送给吴邪先生,付款的确实解雨臣先生,配送员看我们俩的眼神都不对了,不知道我们俩到底谁是孩子的亲爹。他万万想不到的是,我俩都不是孩子的亲爹,亲爹在后头拖地呢,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。

“现在人都懒成什么样了,摇个孩子还电动的。”胖子看着满地五花八门的母婴用品,砸吧着嘴道,“胖爷小时候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,一根鞋带就把孩子拴背上了,没吃奶粉不也长这么大了?小哥,我可跟你说,不能太惯着孩子,养的太金贵了容易生病。”

解雨臣捏着账单,只觉头疼,这堆东西花了他大几万,还根本退不掉。他道:“还不惯着,你看他把孩子他妈惯成什么德行了?孩子生出来还不捧上天,给他们自己养肯定养成熊孩子。要我说就给我带走,我教他唱花鼓。”

“不行,凭什么你带走啊,胖爷是第一顺位的干爹。”

“你傻吗,咱们都在北京,应该联合起来。”

我接过闷油瓶递过来的鲜榨橙汁,翘起二郎腿看戏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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