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麒麟蛋蛋》第三部分(一发完,HE,独立短篇,怀孕生子梗)

第一部分:https://suisuijiushisan.lofter.com/post/1cecbada_103c1762

第二部分:https://suisuijiushisan.lofter.com/post/1cecbada_103c174f

第四部分(完结):https://suisuijiushisan.lofter.com/post/1cecbada_103c1752





和争得头破血流的干爹名号不同,秀秀懒得做什么干娘,但是她打着小姨的名号又送了好多东西来,每一笔账单都算在解雨臣头上,给他气的不行。他非要闷油瓶给他报销了,说这孩子又不是他的,他花钱置办东西多不合适啊。

我让闷油瓶别理他,有钱给外甥买点东西咋啦,叽叽歪歪小里小气的,有意见找秀秀说去,别怂。解雨臣道有这么坑舅舅的吗,做人要厚道。我就道顶多不要你的喜面钱了,真是越富越抠门。

也许肚子里多了一粒米真的会消耗体力,我和他们闹了一会,站起来的一瞬间头真的晕了,扶着沙发扶手缓了好半天。解雨臣和胖子还当我又耍他们,只有闷油瓶对我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很敏感,我没开口他就过来了,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来送到卧室。

胖子在我们身后道:“得,轮椅担架都用不上了。”

纵使我的脸皮再厚,被当众公主抱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,闷油瓶真的挺上心,难免衬托出我的不厚道。

他让我躺好,拿了一只温度计让我夹在腋下,又给我贴头晕贴,我不太自然的咳了一声,挣扎着想坐起来:“那什么,小哥,我没事,就是起猛了。前头跟你们开玩笑呢,哪有那么金贵。”

“还难受吗。”闷油瓶让我靠在他身上,轻柔的帮我按摩太阳穴。他很懂得怎么给我按摩,我舒服的直眯眼,摇了摇头:“没啥,其实那东西还没有粒米大,就算等一个月也就跟个鹌鹑蛋一样,做个微创切了就没事了,你别这么操心。”

就算张学璜再怎么说我肚子里的是个孩子,我还是根本没有那种感觉,顶多拿出来开开玩笑。因为我是男的,没有所谓的母性,也根本没有怀孕的概念,如此比较之下,女性对于怀孕的柔软和责任,确实比我们男的要强太多了。

上天真的很喜欢和我开玩笑,越是无法触及到的东西,越要给人虚假的希望。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,闷油瓶也把手盖在了我的手上面,我想起解雨臣说的话,忍不住问道:“小哥,你想过……”

闷油瓶攥住我的手,道:“吴邪,我只想你健健康康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我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。不是我们对孩子没有期望,说句实话,活到这个年龄了,路上看到小孩总会有一些感慨。再加上父母渐渐老去,有时候看到我妈抱着别人家的孩子不撒手的样子,我难免也会有些鼻酸。

只是在这件事上,本就不该抱有任何期望,理智告诉我,到此为止才是最好的止损方式。

对不起了,我悄悄的在心里给这个注定无法出生的“孩子”道了个歉。




胖子和解雨臣借口要照顾我,名正言顺的住进了我家,我疑心他俩是闲了太久了,现在有点事干就嗨起来了,也不怕我把他俩当狗那么使唤。

黑瞎子可能有活,一个礼拜以后才得到这个消息,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给我寄了一包晒干的紫河车,说自己没时间过来了,给我寄点礼物表达祝贺,这东西吃了对孕妇好云云。我拆开的时候不知道是这东西,还用手捏了捏,直到闷油瓶把它拿走打包丢了,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东西。

妈的,我太天真了,一孕傻三年啊简直,他能寄什么好东西来。

因为这个消息实在太惊悚了,只有我们这个小圈子知道这件事,我本意是不告诉我爸妈的,给他们这种虚假希望没意思。谁知道死胖子发朋友圈的时候,把“对谁可见”和“不可见”搞混了,因为他只选了我爸妈,所以那条朋友圈我们都看不到,没来得及做预防,老两口当天就杀过来了。

人来的时候,我正躺在沙发上使唤解雨臣给我剥榛子吃,俩人一进屋我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:“爸妈?你们怎么突然来啦?”

“能不来吗?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们商量商量,宝宝在哪儿呢?快抱给我看看!”我妈连鞋都没来得及换,冲进屋子左看右看,找她嘴里说的宝宝。

我:“?????”

解雨臣:“????”

还是我老爹来的稳,他把手机递给我,让我看胖子的朋友圈。

人闲就会找事,我家本来就有一间空屋,应该是当初房主考虑到以后会有孩子,专门留下做婴儿房的。房子大,我和闷油瓶两个人住,没有特别改造,房间一直空到现在。

婴儿用品送来了一堆,解雨臣想着反正都送来了,钱都付了,怎么也得利用起来,就拉着胖子把东西全拆了,美滋滋的把空房间装了起来,搞得有模有样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会有一个宝宝呢。

全装好了以后胖子拍了一张照片,发到了朋友圈,配字如下:胖爷马上就要有个大侄子啦,恭喜张老爷,恭喜吴夫人,是个男球。

我爸妈看了这样的内容,不会想当然的以为是我怀上了,他们是以为我抱养了谁家的男孩,这才着急忙慌的跑来想看看孙子。

这误会可大发了,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,我妈皱起眉头道:”到底怎么回事,小邪你说清楚,孩子在哪儿呢?不是我说你,你会带孩子吗?我看了一下你那弄的婴儿房,全是摆着好看的,一点实用的东西都没有,再说了,孩子怎么能一个人住一间房呢,你净整洋事!要是不会带就把孩子给我,我和你爸抱回去给你养,别回头给你养坏了。”

我捣了捣解雨臣,解雨臣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借口要给我爸妈倒茶,脚底抹油溜到了厨房去。

编瞎话是我的长处,我脑子一抽,无法自圆其说的谎话就冒了出来。我跟我妈说,是小花的远方亲戚的同学的妹妹,未婚先孕,月份又大了打不掉,可是这是一件丢丑的事情,就想把孩子送人,然后出国去。

我就想着啊,反正我们家也没有孩子,不如抱过来养着呢,孩子还没生出来呢,就是提前布置了一下婴儿房。



我胡扯一通,我妈居然还信了,乐的嘴都合不拢了,直道:“就是就是,收养一个也挺不错的,几个月啦?是男孩还是女孩啊?那孩子在哪儿啊,怪可怜的,要不妈去照顾一下?”

“不不不!妈——哎呀,你去多不合适,人家就想偷偷的给,那什么,现在哪儿知道啊,才……五个月,就是查了医生也不告诉的。”一个谎话要用第二个谎话去圆,我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。

我爸考虑的比较多,问我有没有确定好,万一生下来人家不舍得了怎么办,岂不是空欢喜吗。还有这孩子是白给的吗,如果是白给的,多少要给人家女孩子一点营养费的,又怕给多了会变成那什么。

都没有这么一个人,我咋说啊,正愁的慌,胖子总算牵着狗回来了,大嗓门嚷嚷着:“天真天真,你不说想吃油桃吗,胖爷给我大侄儿买回来了!”

我朝他挤眉弄眼,他绕过玄关一看我爹妈都坐在沙发上,吓得差点踩到小满哥后腿,被狗叔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
和胖子联合起来把我爸妈给忽悠走了以后,我揪着他兴师问罪,问他为什么不看清楚再发朋友圈,这他妈差点就露馅了。

胖子讨饶:“哎呦哎呦,这不是手误了一下吗,别生气,生气伤胎气,给你削个油桃吃,这家伙可新鲜了,胖爷专门去批发市场给你买的,吃了保准生个大胖小子,是吧蛋蛋?”

“??什么玩意,谁是蛋蛋?”我一愣,从哪儿冒出来个蛋蛋?

“我大侄儿啊!贱名好养活不是,你这城里孩子都不懂了,这小孩子在娘胎里的时候,都小气,你不能夸,夸了就骄傲了,得起个贱名压一压。”

我坚决反对这个名字,要是个男孩就算了,是女孩怎么办啊,叫什么不好非要叫蛋蛋。

胖子坚持要叫蛋蛋,说这个名字是他算过的,可好可好了。解雨臣见警报解除又冒出来了,跟着胖子一唱一和的,非要喊我儿子蛋蛋。

争来争去,我心说算了,根本不存在的事还吵什么吵,他们乐意叫啥叫啥吧,蛋蛋就蛋蛋,总比狗剩子来的好。

张学璜一天要打两个电话问我的情况如何,我要是不接他就给闷油瓶打,总之一定要打,烦都要烦死了。更烦的是,他和张海客是一家人,我怀孕的事情不可避免的传到了张海客的耳朵里。

听张学璜打电话已经够烦的了,还要接张海客的电话,我刚听到他的声音就要挂电话,他在那边嚎:“哎!!!不要挂!我就说几句话!”

“行,几句话是吧,说吧,说完麻溜挂,我烦着呢。”

“听说你怀上了?行啊,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……”

我道:“你就想说这个是吗?我挂了!”

“别别别,不开玩笑,不开玩笑了。其实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,怎么说呢,族长这么多年也没有亲人,你也知道他的情况,从小就一个人,孤零零的活了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血缘相通的孩子,我是真心为他高兴的,给你打电话也没别的意思,就想说句恭喜。”


十一


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对闷油瓶来说,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,只有我肚子里这个还不能称之为孩子的胚胎罢了。

算算时间,我回杭州也有近一个月了,这期间我们仨玩的挺开心的,一直在拿孩子开玩笑什么的,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解雨臣都开始幻想孩子以后上大学的样子了。

只有闷油瓶没有参与到孩子的话题中,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在意的,毕竟他是一个看的很通透的人,不可能的事情就等于没有发生,他不会浪费时间去多想的。

他会不会其实很期待这个孩子呢?我搓了搓小腹,可能是我的错觉,这个月过去,我的小腹好像有一点点隆起了。

也只是稍微想了一下而已,闷油瓶回来之后我就把注意力放在他给我带的好吃的上面了,我最近又馋又困,吃完饭我就回房睡去了。

托胖子的福,我闭上眼睛以后做了一个特别特别奇怪的梦,梦里张学璜动手术打开我的肚子之后,居然从里面取出了一颗蛋,一颗圆滚滚的蛋蛋!

他特别淡定的告诉我这是麒麟蛋,孵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就会收获一只可爱的小麒麟了。除了我之外,所有人都淡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,还弄了一个孵小鸡的保温箱来把蛋蛋放了进去,每一个小时翻动一下。

这梦的内容太过惊悚,小麒麟破壳而出的一瞬间我给吓醒了,猛地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发现没有刀口才松了一大口气。

这他妈都什么梦啊,怀个崽就够奇怪的了,要这是个蛋我都要怀疑自己的物种出了问题了。

我擦了擦汗,想喊闷油瓶给我倒杯水喝,手一摸不得了,闷油瓶居然不在床上,被子下面还是温温的,上厕所?可他从来也没有起夜的习惯啊。

他跑哪儿去了?我一下就彻底清醒了,光着脚走出屋子去找。

婴儿房一般在主人房的对面,我走出卧室,看到那扇门虚虚的掩着,从里面透出了微弱的光。

自从这间房弄好以后,闷油瓶从来也没进去过,我以为他是嫌我们无聊,明知道不会有小孩还搞东搞西的。

我心道难道他是终于好奇现代人的育婴方式了吗,想怀念一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的童年?抱着恶作剧的心思,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,轻轻的推开门,想吓吓他。

在微弱的小夜灯的照明下,我看到闷油瓶站在婴儿床边,伸着手正在调整上面挂着的旋转玩具。因为胖子挂的不仔细,几个勾线的玩具绕在了一起,他很小心的把缠在一起的线解开,把玩具一个个的放了下来。

弄好这一切后,他盯着那个空无一物的婴儿床,看了好久好久。

我没有弄出声响,悄悄的离开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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