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麒麟蛋蛋》第四部分(一发完,HE,独立短篇,怀孕生子梗)

第一部分:https://suisuijiushisan.lofter.com/post/1cecbada_103c1762

第二部分:https://suisuijiushisan.lofter.com/post/1cecbada_103c174f

第三部分:https://suisuijiushisan.lofter.com/post/1cecbada_103c1750




十二


“那吴先生,请你现在倒数十个数,慢慢的呼吸,不要害怕,我保证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,醒了以后就没事了,好吗?”张学璜戴着口罩,好像觉得我会害怕一样,温声细语的安慰道。

我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道:“行,知道了。”

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不论怎么样挽留,终究是留不下的,我强行把孩子留到了四个月,最终还是胎死腹中,这样的结局似乎是注定的,只是多少有些不甘心。

麻药慢慢的生效,我的意识越发的溃散,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。

正如张学璜所说,一个很小的手术创口,如果不是我强行把孩子多留了两个月,可能伤口会更小。这些年来我受过的伤很多,比这严重的也比比皆是,可我总觉得,这个伤口是我人生中最疼的一个,且有可能永远无法痊愈。

闷油瓶什么都没说,可能怕我想不开,我去哪儿他都跟着我。我没跟他解释太多,如果跟着我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,就让他跟着我吧。

我推出手术室的时候还是昏迷的,没能看到那个从我肚子里取出的孩子。出院那天张学璜叫住我,把一个小盒子递了过来:”吴先生,我想你也许想把她带回去安葬,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,我觉得她很像你。”

我把那骨灰盒接了过来,看到上面还画了小女孩都很喜欢的小花,就道:“有心了,谢谢你。”

果然是个女孩子,坐在回去的飞机上,我还是忍不住去想了这件事。

一个女孩子,还好是像到我,不然像闷油瓶就惨了。她肯定会很可爱,学会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,等他三岁的时候第一次上幼儿园,会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,哭着说不要去上幼儿园,等她再大一点,就会变得臭美起来,跟着秀秀一起买这个买那个,还会开始要求我和闷油瓶不许进她的房间。

闷油瓶大抵以为我睡着了,轻轻的从我手里抽走了那个骨灰盒。我闭着眼睛道:“还给我。”

“吴邪。”

“小哥,还给我。”我坚持道,“你把她给我。”

我抱着骨灰盒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,告诉她孩子的妈妈最终不舍得,不愿意给了,让她白高兴一场了,对不起。

思索再三,我最终决定把她埋在了大潘旁边,毕竟女孩子容易被欺负,只有大潘帮我看着我才放心。下葬那天,我用一件我的衣服把骨灰盒包了起来,没能亲手抱抱她是我永远的遗憾,只好用这样的方式聊做弥补。

大潘,我把女儿交给你了,你得帮我看着点,别让人家欺负她啊。


十三


“吴邪?”

“???”

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闷油瓶打开床头柜上的灯,刚一回身就被我抱了个满怀,他抱住我,温柔的在我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摸,“没事了,已经醒了,乖。”

我浑身都是冷汗,手指都还在抖,我的梦境一贯真实无比,大部分时候我都分不清哪里才是真实的,蛇毒的后遗症从未如此可恨过,也从未让我如此清醒过。

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很期待这个孩子的,怎么可能不期待呢,白天所有的玩笑话都只是掩盖内心深处的绝望的遮羞布罢了。

干他娘的,张学璜天天嚎着自己的医术精湛,既然那么精湛了,怀哪儿不无所谓,左右是挨一刀,为啥不等她长大了再挨那刀?!老子养不起吗?受点罪怕个屁,我又不是没受过罪。

我狠狠的擦了一把汗,揪住闷油瓶的脖领子,道:“小哥,给蚂蟥打电话!这孩子老子要定了!”

香港也还是深夜,我一个电话打过去,感觉张学璜在对面都是懵逼的。我告诉他,计划推翻了,我给他二十四小时,他和他的专案组必须给我重新设计一个计划,孩子我要定了,保不住我就血洗他们医院给我女儿陪葬,没商量别逼逼。

电话打完只用了两分钟,我根本没有给蚂蟥回话的机会,打完以后我顿觉神清气爽,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。

时间太短了,闷油瓶根本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想法,他也没有问的意思,只是让我去洗个澡,浑身都是汗容易感冒。我亲了他一口,问他:“小哥,你喜欢女儿吗?”

“?”

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肯定喜欢,快说!”我揪住他的脸,硬把他的嘴角朝上面推。闷油瓶把手贴在了我的小腹上,我按住他的手,嘿嘿一笑,“咱闺女。”

“嗯,咱闺女。”

第二天一大早,胖子和解雨臣盯着一头乱毛得知了我要把孩子养大的消息,胖子眨巴眨巴眼,一拍大腿:“我就说嘛,咱蛋蛋命大的很。”

我道:“你闭嘴,不要管我闺女叫蛋蛋!”

“你咋知道是闺女?”

“就是闺女,孩子在你肚子里还是在我肚子里?”我说完这话,在胖子的肚子上狠劲拍了一下,“别说,您这肚子倒像怀胎十月的,男球女球啊?”

胖子挺了挺肚子:“胖球!这可是胖爷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神膘,十几年的感情了。滚滚滚,安你的胎去吧!”

解雨臣趁此机会跑去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还换了身衣服,慢吞吞的坐在沙发上打了一个电话:“喂,聪明宝宝旗舰店吗?我想定几个毛绒娃娃,对,女孩子用的那种,是安全棉花吗?有什么款式发过来我看看。”

“大花大花,别忘了要有小花花的那种啊!”我连忙嘱咐了一句。

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你忘了吗,咱们阿花小时穿的可是裙子,他有的是经验,交给他,没错的!”


十四


秀秀终于找到了时间,急匆匆的赶到了杭州,是胖子去接的她,到家以后大包小裹的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带过来的。

“哥!”秀秀本想冲过来抱我,冲到一半想起了什么,立马来了个急刹车,只敢小心翼翼的抱了我的肩膀一下。

我很豪爽的掀开衣服给她看我的小肚子,宛如一个变态的大叔:“小心翼翼的干啥,没事,你外甥女可结实呢。”

秀秀呀了一声,小心翼翼的在我肚子上摸了一下,嘻嘻笑:“哥,感觉你好像有了个啤酒肚。”

“去去去,都还是平的,哪来的啤酒肚。”我让她快进屋吹空调,外头怪热的。

进屋之后,秀秀挽着我的胳膊,献宝似得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我:“快看快看,我亲手做的,送给你。”

我接过来一看,发现那是一个圆形的挂件,上面用线编织出了很好看的图案,下面则坠着几根带羽毛的穗子,看风格像是一个民族装饰品,就问秀秀这是什么。

秀秀道这叫捕梦网,可以把噩梦困在网子里,流出来的就全是美梦了,第二天早上一晒太阳,噩梦就会灰飞烟灭。有了这个网子,我肯定每天都做美美的梦。

“宝宝乖,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,等你出来,小姨带你买衣服啊。”

“别,你少来带坏我闺女,我可不想她以后长成一个败家少女。”我把捕梦网收了,戳了秀秀一下,这小丫头片子买起东西来都不看价的,她有解语花呗做坚强的后盾,我家可没那么多闲钱。

秀秀才不管这些,听我说可能是个女儿以后,美滋滋的喊上王盟出门买东西去了,再回来的时候我都看不到王盟在哪里,只能看到一堆行动的购物袋。

她买了很多小女孩的小衣服啊小鞋子啊小袜子啊什么的,还买了几个卡通造型的襁褓。总之东西一大堆,看的我眼都花了。

做我们这一行,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,也许正好是在吃三年的状态中,这几个家伙像说好了一样集体赖在我们家蹭吃蹭喝。

孩子应该叫什么成为了我们目前集中讨论的焦点,胖子认为我应该先把孩子姓什么确定下来,不然到时候给孩子起个名字叫能能,随我一姓该变成无能了。

我很想告诉他,我绝对不会给孩子起这么没有水准的名字,听起来宛如一个智障。还能能,他以为是乡村爱情吗。

“狗蛋,来来来。”我靠在床头上,朝刚洗好澡出来的闷油瓶招了招手,人家说贱名好养活,我兴致来了就随便喊他的名字。

闷油瓶已经习惯了我随口瞎喊,走过来看我又作什么妖,我举起手,对他道:“剪刀石头布!”

“?”闷油瓶是一个连剪刀石头布都不会输的男人,虽然不懂为什么,还是保持了必胜的决心,我说完布,他已经伸出了手来。结果自然不必多说,我出了石头,他出了布,完胜。

我道:“哎呀,输了,好吧,愿赌服输,孩子跟你姓了!开心吧狗蛋!”

闷油瓶点头:“开心。”

撇开大名不说,在给宝宝起小名这方面,吃瓜三人组内部就出现了很大的分歧。胖子坚持叫蛋蛋,解语花要叫她球球,秀秀则选择叫她糊糊。总之三个名字听起来全他妈像狗,没有一个正常的。

如此对比之下,唯一是狗的小满哥的名字却最不像狗,它近日来对我热情许多,经常趴在我脚边打盹,它可能有着自己的矜持,只偶尔看看我的肚子,绝不把头放上去。

“满叔叔,来,上来。”我拍了拍沙发,招呼小满哥道。

小满哥闲庭信步一般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,它还拥有颇为矫健的身手,轻轻一跃就跳上了沙发。我用肚子顶了顶它的头,摸着它的脖子道:“满叔叔,闻闻,这是你大孙女,以后你得保护她,知道吗?”

“汪。”小满哥用鼻子拱了我的肚子一下,大抵在想我保护了你这个操心侄子还不够,还得保护你女儿,做狗做到这份上什么时候能退休啊。



十五


张学璜被我一个电话吓得一直没睡好,抽出空来顶着熊猫眼飞到杭州,给我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。

他认为孩子不可能在我肚子里待到足月,没有空间不说,后期营养跟不上。如果发展的比较好,五个月或者六个月的时候拿出来放保温箱,存活率会比较高。

我道我不管这么多,你是医生你来决定,总之我要看到我闺女活蹦乱跳的出来,不然我就杀你全家,打你妈妈。

他很无奈的给我制定了一个营养表,让我按照这个吃,吃少了营养不够,吃多了没好处,总之要严格要求自己。

在吃方面我没有格外的追求,吃什么都行无所谓,这孩子可能性格比较像老闷,特别特别安静,跟不存在一样,秀秀给我查的什么孕期反应我一点也没有。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,居然还胖了一点点。

怎么说呢,怀孕这东西一开始确实新鲜,时间长了没感觉我就懒得作妖了。至于其他人,好像也忘了我是个孕妇,解雨臣还跟我追债,狠狠的把我当初欠新月饭店的钱全要回去了。

唯一的问题是我当初说话不过大脑,给我妈随口瞎说了一个日期,她还真记在心上了,天天打电话问我孩子什么时候生,预产期是什么时候,有没有做产检啊巴拉巴拉的。

早知道我当时就说是三个月了,说什么五个月,就算下个月真能开出来,也至少要在保温箱里呆两个月,我妈到时候见不到孩子就要闹了,我可闹不过她啊。

更可怕的是,她把这件事当做喜事告诉了我二叔。这些年来二叔已经很少过问我的事了,但这件事怎么听都很不靠谱,他怕我又搞幺蛾子害我老爹伤心,亲自跑来我家,问我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我还能说什么,只好把那一套又胡说八道了一遍,二叔坐在沙发上,摸着小满哥的脑袋,一人一狗像看大傻子一样看着我。

“你跟我说实话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二叔能想到的合理解释,是我或者闷油瓶在外面有姘头,搞大了人家肚子无法收场。这怎么可能承认呢,孩子像我还好解释,万一像闷油瓶,那他负心汉的名声就要在我家里流传千古了。

我想到了黑瞎子教我的那一套,干脆掀起了衣服,对二叔道:“我说我怀上了,孩子在我肚子里,你信吗二叔?”

此话一出,二叔果然不再用看大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了,要不是我是他亲侄子,他下一秒就要给青山医院打电话了。

我见他不说话,就放下衣服叹了口气:“二叔,这件事很难解释,你看你又不信,我还能骗你吗?孩子的事不是骗你们的,就这几个月,我肯定会抱给你看的,至于她是怎么来的,您就别问了,行吗?”

小满哥走过来,把鼻子放在我肚子上,发出了很小声的气音。我推开狗叔的脸,心道你别这时候给你侄我添乱了,乖。



十六


为了确保手术安全,我提前半个月就住进了香港的医院,吃瓜群众里除了胖子跟来了,解雨臣和秀秀都因为北京有事不得不回去,只能捶足顿胸。

开个刀而已,还有麻醉药可以打,我根本不当回事。张学璜问我要不要闷油瓶陪,我想着他要是在外面肯定很着急,不如让他陪着我算了,反正都是自家医院,胖子也进来算了。

于是手术就在一个特别诡异的情况下进行了,麻醉完成后,张学璜在我的胸口处拉了一块布作为遮挡,他们在后面手术,我们哥仨在前面……斗地主。

斗地主是我的主意,毕竟这个手术也要半个钟头,他俩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跟门神似得,我会紧张死的。

张学璜拗不过我只好弄了一副消毒扑克牌,他的助手看着表情都变了,觉得我们所有人都是神经病。

“你能不能行?出这样的牌,你怎么不干脆用三个二带俩王出去?”我只能躺着,闷油瓶就帮我拿着牌,我俩怼胖子一个,十分钟胖子输了三把。

胖子道:“我乐意出什么你管呢,有这么玩的吗,真当胖爷我是地主啊?你能不能行了还。”

玩到第七把,孩子终于取出来了,该死的张学璜只给我看了一眼就送去保温箱了。真的是个女孩儿,只是太小只了,才一斤多,腿儿还没有我拇指粗,张学璜一只手就捧起来了,像个可怜的小鹌鹑,看的我心痛的要命。

胖子追在后头好不容易拍了一张照片,要发朋友圈,我让他注点意把我爸妈摘出去,这次要还是弄错了,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。

“知道知道,您那肚子还没缝好呢,别乱动,再给缝歪了着。小哥你看着点,他都快跳起来了。”胖子熟练的给照片加了个滤镜,配上了字。

——恭喜老爷夫人,是个小小女球,父女平安,一斤半。

解雨臣回复:怎么没正脸啊,快看看是不是像我。

黑瞎子回复:恭喜恭喜,一看这背影就像师父我。

胖子回复:胡说,胖爷我亲眼看的真真的,和胖爷我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
秀秀回复:楼上几位要点脸行吗,是女孩儿,女孩像你们还能看吗?像我,貌美如花小仙女。

我看的又好气又好笑,正想回复说像我,一刷新多了一条回复,居然是闷油瓶,这尊大佛只打了两个字上去。

闷油瓶回复:像我。

才一斤多的小婴儿,五官都没打开,说什么像谁啊,硬要说的话她跟猴子还比较像咧。我无奈的摇了摇头,决定不跟这几个傻狍子争这种无聊问题。

我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,一个礼拜过去就活蹦乱跳生龙活虎了,能下床自由活动之后我立刻去看了宝宝,她长大了一点点,浑身都插满了各种管子,才这么小就遭罪,看的我心脏一抽一抽的疼。

张学璜说孩子的情况不错,器官发育的很好,只是有点哮喘,以后注意养养也没有大问题。

她至少要在保温箱里呆两个月才能长到正常婴儿的大小,我和闷油瓶试图亲自照顾她,被张学璜拒绝了,医生的原则真叫人讨厌。


十七


我真正亲手抱到闺女的时候,已经快要元旦了,她从一开始一斤半长到了五斤,不过还是小小只的,我都不敢用力抱,生怕会把她的骨头捏碎了。

真正自己照顾起来,我不由很自豪,真不愧是我的女儿,她非常乖非常听话,从来也不乱哭乱闹,吃饱了就睡觉,就算哭也是很小声的抽泣,稍微哄哄马上就开心了。

胖子说这可能是遗传了我的懒癌,连哭闹都懒,还喜欢傻吃傻乐,好奇心特别强,明明啥也看不清呢,一有动静就回头,跟我一样一样的。

我让他不要污蔑我闺女,什么傻吃傻乐,这叫天性乐观,都是优点。胖子说我是傻爸爸,我就说他是傻大爷,他道有什么不好,我们就是傻乎乎的一家人。

闷油瓶一直表现的很酷,很酷的冲奶粉,很酷的换尿布,很酷的哄女儿睡觉,当然啦,我能感觉到他从内心散发出的开心,不过整体他表现的还是很正常的。

怎么说呢,新的生命总会让人有点不一样,这种不同也难免体现在了闷油瓶身上。某天我和胖子买东西回来,看到闷油瓶正在对着闺女做鬼脸,他用小手指勾住两边的嘴角,吐出舌头来:“略不略不略不略不~”

宝宝正是看见什么都觉得有意思的年龄,被他逗得咯咯直笑,两只小手胡乱挥舞,抓住了闷油瓶的鼻子,闷油瓶就用鼻子去拱她的小肚子。

啊,真是一派父女和乐的温馨景象啊——如果可以,我还真想这么说。

虽然很对不起闷油瓶,但是我在那一瞬间恍恍惚惚红红火火仿佛看到了终极,他是怎么做到做鬼脸的时候还能面无表情的?胖子也有同样的感觉,他说这哪是做鬼脸,简直就是活见鬼了。

被我和胖子看到与众不同的一面,闷油瓶倒也没有被抓包的自觉,晚上睡觉前我戳了戳他,假装自己在吃醋:“哎,我好伤心哦~我不开心的时候你都不肯表演略不略不哄我。”

闷油瓶瞄了我一眼,面无表情的勾住嘴角:“略略略——”

这不是我第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他开始吐舌头的时候我的呼吸都不通畅了,忍不住一巴掌糊在了他的脸上,痛不欲生的道:“小哥我错了。”

这时候的我还不知道,这种痛苦的折磨会一直伴随我很多年。因为不知道为什么,闺女特别喜欢看他做略不略不略不的表演,每天都要缠着哑爸爸做一次鬼脸表演才开心。可这对她来说是鬼脸,对我来说是真·见鬼,看了很多次还是无法免疫。

简直是造孽啊~~

造孽啊~


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评论 ( 162 )
热度 ( 5654 )
  1. 共9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