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之太子》8—9

今天太困了,明天完结吧


我生了病,皇帝脾气尤其不好,底下人无不战战兢兢。我这一烧就烧了好几天,期间吃不下什么,连药都是一吃就吐。张起灵毕竟是皇帝,无法时时刻刻陪我,只能嘱咐宫人好好照顾我。

虽然我心中挂念被吓到的小太子,可心有余力不足,实在提不起精神问话,偶尔问两句便又睡过去了。我只听说皇帝斩了几个在东宫伺候的奴才,陈奉被扣了一年的俸禄,调离了原职。

一直到第四天,我的病情才略有好转,张起灵端着碗喂我吃药,苦的我直皱眉,道:“好苦。”

张起灵不为所动的继续朝我嘴里塞药,道:“既知药苦,为何还违背孤的命令,擅自带太子出去,忍着。”

他一提这个我便理亏,我怎么知道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,只好乖乖闭嘴,把药喝了下去,他见我喝完了药,又道:“罚你三月不许出门。”

三个月不出门,我还不发霉了,慌忙用伤的不重的那只手拽住他,他捏住了我的手腕,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,道:“手还要不要了。”

“臣三个月不出门倒是不难,可下个月是皇上寿辰,臣不出门如何为皇上贺寿。”我可怜巴巴的道。

皇帝一点也不心软,道:“你老实呆着,便是给孤最大的寿礼,不许出门,没得商量。”

我见他在气头上,知道此时应顺着他些,便道不出门也行,但是臣有一件事求皇上。张起灵并不吃惊,道:“是为太子。”

“是为太子。”我道,“臣恳求皇上召回张逢芝。”

宫中的弯弯绕绕,皇帝才是最不懂的那个人,因为他出身正统,又是先帝最为器重的儿子,从未有奴才敢欺负过他。而且他没有放心思在太子身上,自然不知道孩子的可怜。我毕竟和他关系特殊,不能太过越殂代疱,只能找人替我做这件事。

这些天我一直在想,谁最适合去照顾太子,太子还太小,若没有个得力的人伺候,必定会被欺负,没有做奴才的反欺负主子的道理。

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张逢芝最为合适。张逢芝是打小伺候皇帝的,他最清楚这其中的道理,若是能让他回来看着太子,必然是有益的。更何况他在宫里位居高位,谁人不买他几分面子,由他出面教训奴才们,更是事半功倍。

并非其他的大太监能力不如张逢芝,然他能一路陪伴皇帝走来,自有他过人之处。他是个真正慈祥有善心的老人家,并且凡事张弛有度,绝不叫皇帝为难。即便他做了什么,皇帝念及他的面子,也不会责怪。他一定能好好的照顾太子。

我答应皇帝再也不擅自行动,事事都听他的话,缠了他足足一个时辰,他才终于同意将张逢芝暂时召回,调去照顾太子。


张逢芝毕竟回了乡,不能立刻赶回,解雨臣抽空来看我,见我面无血色的样子,无奈的道:“我一直知道你虚,没想到你虚成这样,走个路都能掉进水里。”

他明显是调侃于我,我就让他莫要嘲笑我了,那么滑的青石板路,便是踩上去也一定会摔倒的。聊了会,我突然想起朝中,便又问朝中这几日可还安定,解雨臣明显顿了一下,我立刻意识到有事发生,让他千万不要瞒我,我在宫里根本没人说话,只有他来了才能问上两句。

解雨臣坐到了床边,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,叹了口气道:“你这一摔不要紧,可坏了大事,朝中许多大臣集体上书,说你谋害太子,其心当诛。”

我又气又好笑,骂道:“一群老贼,说的这是什么话,明明是我掉进了河里,怎么成了我谋害太子,再说我又没儿子,谋害太子作甚。要是我想做皇帝,那我不如直接谋害……何必多此一举。

解雨臣道:“那他们也有话说,若你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呢?你做皇帝名不正言不顺,没人服你自然不行,可你是太子的太傅,日后太子登基,你自可掌控于他了。”

“那我谋害太子作甚,照他们所说,我应将太子好好养大才是,简直左右矛盾。”我气的想坐起来,被他按住了肩膀,道:“别,你要是气坏了,我还不被皇上打死,我就是提前告知你一声,省的你遭人害了还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
我道那怎么,如此大的罪名,要我忍气吞声么,我待太子好,说我挟天子以令诸侯,我待太子不好,说我谋害太子,左右都是我的错,不过是想我死罢了。

解雨臣倒了一杯茶来与我顺气,道:“你死了,皇上还不更难伺候,不过此番我倒是佩服起李恩来了。”

原来此次联名上奏的大臣中并没有李恩,非但没有,他竟还为我说了不少话,说我不可能谋害太子,明明太子安然无恙,是我自己半死不活的,难道我会蠢到打不过一个三岁的孩子,反被他推进水池中吗,因此定是意外。

我听着不像是帮我,倒像是借机再踩我两脚。就道:“他分明还是瞧不上我,觉得我没这个脑子罢了,佩服他什么。”

解雨臣道:“佩服他能在官场中如鱼得水呗,难道佩服他骂人不带脏字么。你我在朝中都是身不由己,唯有他是真心想做官,一门心思的朝大了做,丝毫不怕得罪你这个皇上的心肝儿,若能真心做事,功成名就,岂不是人生美事?比你我还要得意呢。再说他对皇上也算是忠心耿耿,已算不错了。”

他说的倒也不错,李恩千般不是,也只是官场的手段,若能再长几岁,学会圆滑待人最好。不过我还是开心不起来,这么严重的罪名,皇帝定是借口禁足不让我出席寿宴,这些天他疲于应对臣子,怪不得来的不勤。

我把召回张逢芝的事跟解雨臣说了,他就道:“喊回来也好,要是他在,你怎么也不可能摔进水池子里。我早就跟你说了,别心太软,你现在对他千般好又能怎么样,他长大了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世,与你生了嫌隙是早晚的事,不如一开始就不管,你心里还痛快点。”

他总是能看得很通透,比我好些,我道:“跟你说这个又不是让你絮叨我的,你最近怎么比张逢芝还絮叨,我是想嘱托你,替我去看看太子,带点玫瑰酥饼,就说是皇上送的,对了,我这里有一些燕窝,反正我也吃不完,你带过去给他吃,压压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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