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不正经的番外之珠胎暗结》上

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啊,你们要的番外来了,要是没有人,我一定把你们都给吃了!!

这个番外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,注意避雷,不要和正文有所联系哦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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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不正经的番外之珠胎暗结


近日来不知是否天气炎热,我胃口一直不大好,总觉得胃里翻腾,老是泛酸水,吐了好几次。

本以为安心调养就好,我就没有告诉皇帝,却不料会让我御前失仪,用膳时张起灵喂我吃了一口我平日里很爱吃的水晶鸭肉,刚含进嘴里我就觉得胃里翻腾,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在了他身上。

皇帝问了张逢芝才知,我这样已有一段日子了,立刻喊了太医来看,太医把了半天的脉,又让我伸出另一只手,来回把了足半个时辰,眉头越皱越紧,试探着道:“敢问王爷有此症状多久了?是否还有些胸闷,头晕,乏力,早起时尤其想吐的症状,可喜吃些酸的东西?”

张逢芝连忙回道:“王爷近日来确实有些乏力,喜吃山楂片、甘梅等果脯,已有月余了。老奴想着是天气太热才会如此,便怠慢了,还望皇上降罪。”

我喝了一口茶,压压嗓子里的酸劲,总觉得他说的这症状有些耳熟,一时半会却想不起。

张起灵见他问东问西的,皱眉道:“到底王爷得了什么病,说。”

太医浑身一抖,颤巍巍的跪了下来,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,心道难道得了什么疑难杂症,命不久矣了?

“皇上赎罪,微臣学艺不精,不敢妄言,王爷这脉……这脉……”太医使劲的磕了几个头,道,“还请皇上屏退左右!”

直到屋里只剩下皇帝与我,还有张逢芝后,太医才犹豫着开口,道:“王爷这脉象乃是滑脉,食滞,实热皆有可能。只是王爷这脉与常人滑脉有所不同,乃是喜脉,已有两个月……”

我一时失仪,把口中的茶全喷了出来,张逢芝慌忙来帮我拍背,用帕子擦去我唇边的水渍。我顾不上什么仪态,着急道:“太医莫要拿本王取笑,本王乃是男子,怎么会有喜脉?可能本王近日来贪嘴,吃得多了,有些积食?”喜脉不就是有了,虽说我与皇帝……那也不可能有这种荒唐事发生。

太医伏在地上一点也不敢起身,只道自己才疏学浅云云。皇帝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,让人把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都喊来。

兹事体大,为免旁人把我说成不男不女的妖怪,皇帝让我躲在帘子后面,只露出手腕来给他们诊治,并且不许将结果直接说出,只许写在一张纸上交给张逢芝。

太医们一一诊断,写下结果交给了张逢芝,我坐在帘子后面,心中忐忑难安,只觉更加心慌。

待到所有人都诊断结束,张逢芝将所有的结果都交给了皇帝看,皇帝一张一张的看完,啪的一声将它们拍在了桌子上,沉声道:“退下。”

我偷偷地从帘子后面探出头来,问道:“皇上,臣的病……”

张起灵握住我的手,将纸全部递给张逢芝,没有让我瞧见上面写了什么,只是道:“无妨,你莫要为此忧心。”


皇帝只说让我安心,闭口不提我得了什么病,他虽面沉如水,却不见慌张,猜不出他心中所想。我心中揣揣,总觉得不安,拉着他道:“臣到底得了什么病,皇上若是不告诉臣,臣心难安啊。”

张逢芝已将那些纸收在了袖中,我有心偷看也看不到。总不可能真的有了吧,那倒是能堵上那些大臣的嘴了,只是不知道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太子他们是否嫌不够正统,不肯认。

我难得还有心情想些无聊事,张起灵在我身旁坐下,搂住了我的腰,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我的肚子上,道:“怕吓到你。”

”臣不怕,毕竟是臣自己的事,若是有所顾忌,臣却不知,岂不是更不好了。”我顺着他的视线,看到了我近日来太懒养出来的小肚腩,心中打了一个突。

见我坚持要知道,皇帝便朝张逢芝抬了抬手,叫他把太医的诊断拿出来给我看,我接过来一看,只见上面写着硕大的喜脉二字。

我慌忙朝下翻看,无一例外,或是喜脉或是有孕,若是一人诊断尚可说医术不精。难道全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断错了,皆是学艺不精?那全天下想来也没几个能用的大夫了。

有孕在身,可我是男子,怎么可能有孕,难道我是个妖怪不成。我只觉胸口翻涌,捂着嘴又吐了一回。

张起灵见我心绪不宁,扶着我上床躺下,亲自为我擦嘴。张逢芝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,什么时候不该说话,弯腰道:“皇上莫要忧心,想是月份还小,才会吐得厉害,再过一段时间便好了。老奴这就吩咐下去,让人熬些安胎药来给王爷。”

要我喝安胎药,我心里有些不情愿,可如今这般情况,已由不得我了,张起灵亲手喂我,我总不能说不喝,只能喝了下去。

即便不能得知有喜的原因,这孩子长在哪里总得知道,寻常人家的女儿怀胎十月都很艰难了,我怎么可能受得了,若是生不出还不胎死腹中。

我摸了摸肚子,总觉得躺下以后,小腹还是凸出了一点,和以往软软的肥肉有些不同,略微发硬。张起灵也摸了上来,他的手比我的要大一些,温热的掌心贴在我的手背上,总让人安心。

我靠在他怀里,闭上了眼睛,轻声道:“臣有点害怕。”

有了孩子,本应是喜事,可如今我心中只有恐惧,哪来的开心。且不说生不生得出,怀胎要十月,这十个月来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走漏,若是被外人知晓我以男子之身珠胎暗结,必定会传出谣言,世人多迷信愚昧,到时以此威胁皇帝,必要让步。

皇帝大抵也想到了这一层,为我擦去了额上的汗,攥紧了我的手道:“孤自有办法。”


所有的太医都知道皇宫里多了一个有孕之人,后宫只有皇帝和我两个男人常住。总不能把这些人都给杀了,悠悠众口实在难防。

皇帝为了隐瞒此事,凭空捏造了一个人出来,推说是自己酒醉,宠幸了一个宫女,因此才没有记录,因身份卑微,只抬了个昭仪,待孩子生下再追封。

这么大的事,我若默不吭声,定会招人怀疑,因此我假意与皇帝争吵被禁足于长秋宫,无召不得出。实则偷偷的住进了平日里无人的东宫。

不论是下人还是守卫,都由张逢芝一手安排,为防我身体不适,一开始为我诊断的陈太医也搬了进来,方便日日为我把脉。皇帝升了他儿子的官,还指了刘侍郎的女儿给他儿子,明年成婚。

毕竟是皇帝的血脉,断不能打掉,只能慢慢的养着。陈太医为我把了几回脉,说我身体健康,我毕竟是男子,比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健壮多了,只是要注意饮食,我骨盆狭窄,孩子长得大了,会不好生。

“你确定我能生?”我接过张逢芝递来的燕窝粥,疑惑的问道,他说的再好我也不信,就算养的小又如何,我从哪里把他生出来。

陈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赔笑道:“王爷说笑了,王爷洪福齐天,小太子又命格尊贵,借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作假。司马迁的《史记.楚世家》中有记,吴回生陆终,陆终生子六人,坼剖而产焉。家父乃华佗之后,臣有一弟,家母生时难产,家父曾为家母剖腹,家母如今还健在呢,王爷若是不信,自可派人前去查验,臣已仔细请教过家父,并会勤加练习,绝不会有所闪失。”

张逢芝附和道:“老奴可以作证,那时先帝还曾赏过妙手回春四字给老太医,王爷如今不能受累,听了不好,这些琐事奴才们操心就是。”

我揉了揉脖子,心道再不能受累,也不能让我在这院子里白白养膘吧,这几日我想看会书也不行,说看多了书会累着,眼睛会不好。我想逗逗鸟也不行,说鸟叫的声音听多了不好,孩子会聒噪。

更不用提吃的上面,寒凉之物不能吃我能理解,可茄子也不给我吃,说吃了孩子皮肤会黑,我吃了这么多茄子,也没见我变成黑炭。

还有八个月,这不让我做那不让我做,没等孩子长大,他爹我就先被闷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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