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不正经番外之珠胎暗结》9—11

我这么宠你们~~记得多夸夸我哦~嘻嘻嘻

皇帝匆匆赶来时,我已经在屋里躲了小半个时辰,不许任何人进来碍我的眼。

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只是一口吃的没有吃上而已,心里就觉得特别委屈,鼻子直发酸,当然我不至于为了一口吃的就哭了这么小孩子脾气。我以前听人家说过,怀孕的人脾气会变得古怪,本来还不信,如今倒是轮到自己了。

天下之大,还没有皇帝进不去的屋子,张起灵来了以后连问都没问一句,直接命人开了门,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,见了我第一句话依旧是:“又闹什么脾气了。”

他似乎觉得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闹脾气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殊不知许多事并不是他哄好了我,只不过是我不敢生气罢了。他的顺心如意,多半不是真的,只是旁人不敢与他相争,奉承的日子久了,他便以为是真的了。

伴君如伴虎,可惜老虎并不自知,旁人常赞我懂事,可这懂事二字岂是那么容易就做到的。也许他并不在乎我想要什么,也或许他认为自己给的就是我想要的东西,因此不论我喜不喜欢,拿到手里都要说一句喜欢,这样才顺了他的心意。

衣食住行,样样如此,我穿在身上的衣服,总要先考虑皇帝是否喜欢,连玉佩都应是他喜欢的样子,若是他不喜欢,即使我很喜欢也从不多说,默默的收起来便是。

也不是没有顺着我的时候,不过多半是他心情大好的时候,我才敢提出一些无伤大雅的要求,他顺势应了,便当是宠我了。

我很清楚皇帝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,我也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份应该说什么。但是我今天没有这个心情去哄他。

张起灵见我没反应,走过来捏我的脸,道:“脾气怎么这么大,谁惹你了,饭也不好好吃,张逢芝。”

老总管颤巍巍的跪下磕头,道:“回皇上,都是老奴没有伺候好王爷,有负皇上所嘱,还望皇上降罪。只是王爷的身体金贵,饿不得,还请王爷多少用些,省的皇上担心。”

有小太监送上了燕窝粥,我看着那碗粥,突然觉得很累,我今天不想吃东西,想一个人清净一会,原来也不行。

皇帝真的觉得是张逢芝伺候不周,我才会生气,挥手让他出去领二十个板子,接了粥来喂到我嘴边。我知道今日即便是我打翻了这碗粥,皇帝也不会对我怎么样,受罪的是我身边的人,到时候他把这宫里的太监宫女斩了,再换一批新的,外人也只会说是我太过嚣张。

张逢芝这岁数,再挨几板子估计人就没了,我叹了口气,终究还是吃了这口粥,道:“不怪旁人,是臣自己胃口不好,张总管岁数大了,皇上莫要罚他了。”

皇帝不为所动,又舀了一勺粥,道:“他如今照顾不好你,自然要罚。”

我道那就罚半年俸禄,小惩大诫便是,他也是宫中的老人了,罚了他难免会不好听。皇帝这才松了口,免了张逢芝的板子,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,道:“既然知道这个道理,就不要老闹脾气了,连累旁人为你受罪。”


我本来心情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,听到他这句话,只觉如坠冰窟,这么多年了,我什么时候“老”闹过脾气?难道在他眼中,我没事就喜欢无理取闹来玩么?

若是平常,这股气来了也就来了,我不会在意,顶多暗地里骂他一句,明面上还是会应承下来,他是皇帝我是臣子,顺着他说一句臣知错了之类的话也是应该的。

但是今天我情绪很差,一点也受不住这些话,只觉鼻头一酸,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
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皇帝面前哭,他明显有些茫然,顿了一下才放下了粥碗,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我根本不理他,也不说话,只是哭。

皇帝一贯是个不会哄人的主,我真的不理他了,他也束手无策,他总不能把我推出去斩了,只能搂着我不停地给我擦眼泪。

为了搞清楚我为何而哭,皇帝喊了张逢芝进来问,张逢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我的气来的很莫名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,他哪里知道。

他想了半天,只说我上午心情不错,还吃了一些水果,画了一幅画。直到吃饭的时候,我想吃烤鹿肉,但是没有,这才生了气。

张起灵松了一口气,道:“既如此,命厨房烤一些好的送来。”我简直要被他气死,难道我会因为吃不到东西就哭这么久吗。我狠狠的拍掉他的手,哽咽道:“我不吃,我再也不吃鹿肉了!”

“好,不吃了,你想吃什么,孤吩咐他们做给你吃,别哭了。”张起灵见我终于肯说话了,立刻道。

吃吃吃,就知道吃。我心头怒火难消,吼道我就是要哭,我什么都不吃了,你管我做什么,我哭死拉倒,我想哭就哭,你若是不满意我哭,下道圣旨来,命我以后都不许哭了,你看我听不听你的。

皇帝已经被我折腾的没办法了,无奈的道:“孤哪里管你了,那鹿肉燥热,你吃了积食难消,才不让你吃了。”

他居然还在说鹿肉的事,我张嘴想说话,却打了个一个嗝,可能是哭够了,看着张起灵百口莫辩的样子,突然又觉得很好笑。

张逢芝是最会察言观色的,立刻凑过来递台阶,道:“是啊王爷,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,皇上吩咐过的,是老奴大意,说错了意思。老奴该罚,老奴罪该万死。还望王爷保重身体,莫要动怒了。”

发了一通火,我心里爽快多了,突然感到肚子里一动,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了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祖宗。可能是我又哭又笑的吵醒了孩子,一直乖乖睡觉的他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。

“怎么了。”张起灵见我表情不对,立刻凑过来摸我的肚子,作势要叫太医。我忙道:“孩子踢了我一下。”

只是胎动,张起灵摸了半天还是不放心,叫来太医把脉。我哭的有点饿了,让张逢芝吩咐小厨房,把刚才撤掉的菜再做一次。

陈太医把了脉,道:“启禀皇上,王爷脉象并无异常,只是有些郁结于心,血气发虚,臣开一副安胎药调理一下,并无大碍。若是寻常妇女,五月是最为稳妥的,不过王爷与她们不同,最后这两个月最为关键,要小心调理,千万不要磕到碰到,保持心情舒畅才是要紧。”

十一

日日困在东宫中,我哪来的好心情,可惜这肚子无法遮掩,就算我有心出门,也很怕被人看到。

解雨臣从张逢芝那里听说了我因为鹿肉哭了一个时辰的事,故意带了一块鹿肉干来看我,道:“啊,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因为一串冰糖葫芦哭了三天,没想到如今二十多年过去,你一点也没变。”

我咬牙道:“你别胡说,明明是你抢我的冰糖葫芦,还说我欺负你,我才被三叔打了三天。”

“你三叔打你,是因为你偷看女浴室,可不是为我。”解雨臣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,揭起我的老底来毫不留情。

我使劲的打了他一下,道:”你再说!还不是你!我以为你进去了才爬窗户找你的,我怎么知道那是女浴室?我又没去过那条街。”

说起此事都是这个家伙惹出来的,那年我不过七岁,他也只有五岁,还是做女孩养着的,我处处都让着他。我们一同上街去玩,我明明买了两根冰糖葫芦,他非闹娇小姐的脾气,吃完自己的还要我的。

三叔说过我得让着他,若是让他哭了,回去定会打我。我只好把糖葫芦给了他,回去再买。我是第一次去那条街,并不怎么认路,一回头这崽子就跑丢了。

我心慌意乱,到处去找他,见一个妇人带了一个很像他的小女孩儿进了一间屋,可看门的不让我进,我就爬窗户想找他,结果被我家下人看了个正着,回去被三叔教训了三天。

“你再笑我,我就让皇上把你指出去嫁人了啊解家大小姐,把你送去和亲,省的好人家的嫌弃你。”我丢了一个瓜子在他脑袋上,让他莫要再多嘴多舌了,否则我就告诉别人他小时候的蠢事。

解雨臣做了个停战的手势,道:“行行行,臣闭嘴,臣再也不多嘴多舌了,还望皇后娘娘恕罪。”

我站起来要打他,又被肚子里的小东西踢了一脚,只好坐下锤了锤腰。这孩子也是,四五个月时一动也不动,这个月却动的异常频繁,不知是否着急出来。

解雨臣好奇的摸了摸我的肚子,道:“咦,我才几日没有进宫,孩子似乎长大了不少,若是从上朝下看,果然是尖尖的,定是个小太子。豁,好小子,踹了我一脚,人才几个月,脾气这样大,定是随你,皇上那么稳重,才不会这么闹腾。”

我道是么,我倒是看不出什么,就是挺爱动的,希望是个男孩才好,女孩子爱动不好,日后是个混世小魔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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