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烽火四九城》3

单身狗吴邪:我太难了,太难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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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
 

把大概剧情记下来以后,我的头实在太晕了,决定先睡一觉再说,说不定一觉起来人就回去了。

胖子总说我体质不好,招鬼玩意,我一直觉得是他在甩锅,等一觉睡醒以后,我才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是真的,我他妈还睡在这身处上海的四九城里呢。

我的脑震荡不算太严重,睡了一觉好多了,起来以后我对着镜子照了照,发现这张脸和我本来的样子还有四五分相似,不过就算一开始认识我,我现在不吭声也根本看不出来我是吴邪。

这就很难办了,我揉了揉太阳穴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其实现在这个情况下,我冷静还是慌乱差别不大,因为这完全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,我没有任何办法和手段能去应对。

首先一点,我在这里,那我原本的世界是个什么情况,是重伤了植物了还是已经死了,还说白光一闪我就没了,那胖子和闷油瓶还不追着司机把他给怼死。

还有就是胖子和闷油瓶呢,当时我们仨是差不多一排过的马路,那车的速度不算太快,以闷油瓶的身手八成是躲过去了,胖子可不一定,他虽然是个灵活的胖子,总也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。

可问题是他没有看过这本小说,如果他真的穿过来了,这茫茫人海芸芸众生的,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呢,就算说潘家园王胖子的名号,也不一定来的就真是他,毕竟在这里我们的样子都变了,他万一穿成个女的也不一定。

思来想去,没等我弄明白个所以然,肚子先咕咕叫了起来,我一看钟原来都十点了,也没人来叫我,看来这个身份还真是个纨绔子弟。

下了楼,管家跟我打招呼,已经给我预备好了早点,白吐司和咖啡,典型的西式早餐,我一看这时间还吃这玩意,嘴里总不得劲,就道不吃了,出去逛逛。

我对上海不太了解,就算了解,这么多年也城建改造了很多,好在我家还有个小汽车,是别克,还是红色的,看得出性格张扬得厉害。

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看起来很憨厚老实的样子,他问我道:“少爷,老地方?”

我哪知道老地方在哪里,就嗯了一声。我必须先搞清楚这个身份平时去哪里,要怪只能怪我不是这本书的主角,着墨不多,只能自我摸索。

汽车一路朝着市中心去了,这样的街景我刚看还觉得新鲜,看多了也就这样了。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前头,我一看,这东西我本来也吃不惯,就道你先走吧,我自己逛逛。

能来这地方的人非富即贵,可我是长在红旗下的平头老百姓,自从我爷爷去世以后就没怎么摆过谱了,什么汇中饭店和平饭店,我实在是玩不转,可我兜里没装钱,去小摊吃饭又不能送账单,只能硬着头皮找了一家装修颇为豪华的饭店走了进去。

能在这地方伺候的伙计都很机灵,一见到我就迎了上来,道:“呦,吴少爷您来了,老地方?”

我到底有多少老地方,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好好说话,我平时没事干吗,就厮混这些酒肆饭庄了呗,还真是我一直以来期待的日子。

这身份本来也不是我的,加上这富丽堂皇的装修一捧,我难免有些飘忽,抬了抬下巴,让他带路。

伙计带着我一路朝二楼的雅间去了,我顺着楼梯朝上走,刚走上来,突然有一个人被从屋里踹了出来,狠狠的砸在了栏杆上。那栏杆看着还挺结实的,没想到被他一撞就断了半截,人直接摔到了楼梯下面。

这么大的动静闹出来,所有人都站起来朝楼上看,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我惊魂未定,幸亏我头晕走得慢了点,不然这人直接踹我身上了。包间打开以后正好冲着我,我一眼就看到了厉风行,他还是那身军装,身后站着个副官,俩小兵,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姑娘。

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,这姑娘可谓惊为天人,眉眼自带柔弱之色,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自带风情,特别剪裁过得旗袍十分贴身,勾勒出姣好的身材,果然是能吸引全上海滩男人回头的美人。

不过也就是第一眼而已,再看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惊为天人的感觉就如潮水般褪去了,刚刚的那些好像都是幻觉一样,我定睛再看,她也就是个清秀的姑娘罢了,顶多是有点楚楚可怜罢了。

见我站在门口,厉风行连忙朝我招手,我本来打算远离他的,但是现在撞上了,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,道:“好巧啊。”

姑娘朝我笑了笑,道:“吴少爷,您来啦。”

我对这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没什么脾气,只能讪笑了一下,我可不敢跟她多接触什么的,免得被人踹到楼下去。

副官给我敬个礼,把凳子拉开了请我坐下,我指了指门外,道:“这……”

厉风行就道:“没什么,歌舞厅的人,一直欺负婉柔,我看不下去,给他点教训。”

歌舞厅的人?我脑内灵光一闪,这个剧情我还真想起来了,是有说厉风行出手教训了歌舞厅老板裘五爷的一个手下,结果把人给打残了,俩人就此结下了梁子,裘五爷这才发现自己的歌舞厅里有白婉柔这么一个漂亮姑娘,各种调戏,大概在这件事发生的一个月以后,厉风行大闹歌舞厅,把白婉柔接回了自己家里。

我都进来了,这顿饭算是免不了了,其实摆脱了原设剧情,他俩看着还挺正常的,就是腻歪的我难受,我一个老光棍,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,干嘛受这样的折磨啊。

尤其是白婉柔一开口,我就听得难受,她活脱脱一个苦情琼瑶戏女主角,什么错都朝自己身上揽,也不知道他俩到底是怎么看对眼的。

一顿饭我食不知味,吃完就借口有事想溜走,再不走我可能会长针眼。厉风行连忙拦下了我,道:“对了,晚上八点婉柔有演出,老地方等你,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个酒。”

谁说我没事了,我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再说你老婆上台跳舞唱歌,你不仅不阻止,还拉着我一起去看,这都什么逻辑啊。

但是我不去,实在不符合我的人设,只能答应了下来,我怀疑整个上海滩都有我的老地方,除了我不知道,其他人都知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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