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代沟系列短篇番外之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4


代沟系列短篇番外之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4

张学辉两兄弟没有再跟着我们回家,在我临走前他们给我开了一大堆药,中西都有,让我回去按时吃,可以调理身体,清除毒素云云。

莫名其妙跑到医院体了个免费的检,还拿回了一大堆药,可是我还是没搞明白我这失忆到底是什么导致的,也没搞清楚闷油瓶拿回来的那个小瓶子要怎么用。

“哎呦喂,天真,这个一天要吃四次,一次二十片,合着你这是要把药当饭吃啊!卧槽这玩意什么味啊,真难闻!”胖子兴致勃勃的翻着张学璜给我开的一堆药,挨个拆开了看说明书,还给我念了一遍。

”得了吧,要吃你吃,我不吃。”这么多药,要是都吃了我还吃不吃饭了,是药三分毒,我何必虐待自己去吃这些东西。

胖子把那些药朝茶几上一丢,朝我比了一个中指:“胖爷我又没病我吃什么吃,有病要吃药,不能放弃治疗,老话讲良药苦口懂不懂?小伙子不能太任性,太任性了容易肾亏,我看你现在就挺亏的,不然找蚂蟥再给你开点补肾的?”

“去你妈的,老子的肾好着呢,我看你才要去找医生开点补肾的,胖子都肾亏知道不?”

“哎呀你个死扑街仔,还敢嘲笑你胖爷我的一身神膘,要是没有它们你折多少次了你知道不?哪次不是胖爷我辛辛苦苦的把你从墓里头背出来,死忘恩负义的,你个负心汉。”胖子捏了一个兰花指,一脸娇羞,差点没看瞎我。

“行了,说正事。”我清了清嗓子,看了一眼厨房方向,闷油瓶在里面做饭,我怕给他听到,压低了声音问:“你知道那什么蛇毒,是干嘛用的吗?”

胖子也压低了声音:“你问这干啥,你不会还想搞这个吧,我跟你讲你最好不要再动这种歪脑经,叫小哥知道干不死你。”

我摆了摆手:“我都不知道那是啥我搞什么搞,就今天我去医院检查,张学璜说我身上有什么蛇毒毒素,给了小哥一瓶水,说里面有啥信息,你知道那是什么不?”

胖子道:“其实我也搞不太清楚这个,你干啥不去问小哥,小哥清楚这个,你问他他肯定跟你说。”

我心道我要是想去问他路上我就问了,我还问你干什么,我不是还不能适应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吗,跟他说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
以前我不乐意跟闷油瓶说话,是因为闷油瓶根本不理我,我问我的,他睡他的,他漠视一切人类,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现在他倒是不漠视我了,可相对他这种性格来说,又有点太过热情,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。

闷油瓶唯一没变的,大概是他说一不二的性格,吃完饭他就把中药给煎了,和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药片一起推到我面前,直直的盯着我,大有你不吃我就看到你吃的威胁之意。

胖子一边剔牙一遍说风凉话,让我假装面前的是糖丸,和着水咕咚一吞就没事了。我白了他一眼,说得轻巧,那能一样吗,不说苦不苦,我现在肚子里根本就没地盛这些东西,全吃下去我能撑死。
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的胃口却越来越小,吃晚饭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,我只吃了我以前饭量的二分之一不到,就感觉吃撑了。倒也不算在意料之外,毕竟二十多岁是人最能吃的一段时期。

在被闷油瓶盯着看和被撑死之间痛苦抉择了一会,我还是选择把药给吃了下去,吃完差点横死在自家的沙发上,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,让我滚回屋里躺,躺在客厅太有损家容。

我迷迷糊糊的回到卧室,躺上了床才猛然想起这间卧室可不止我一个人睡,立刻就后悔了,想说出去跟胖子挤一间,也好过跟闷油瓶睡。

上帝并没有给我逃跑的机会,我刚拉开门就看到闷油瓶朝卧室走了过来,他已经洗好了澡,只穿了睡裤,肩膀上的麒麟被热水激了出来,若影若现,张牙舞爪很是狰狞。

“那啥,小哥你洗好了?那我去洗了哈!”我不好说自己是要逃跑,找个了洗澡的借口,闷油瓶似乎想说什么,我没来得及听,匆匆跑进了浴室。

因为闷油瓶才刚洗过澡,浴室里还弥漫着湿气,我这注意到置物架上的毛巾、牙刷之类的生活用品,都是一模一样的两份,只在颜色上所有区分。其中一份沾上了一些水气,明显是闷油瓶刚刚用过了,这些生活小细节无一不昭示着我跟闷油瓶现在的关系。

唉,我揉了揉太阳穴,脑海中不由冒出了闷油瓶的那张面瘫脸,心中猛然一悸。其实还是赶快想起来比较好吧?如果不想起来,我真的想不出到底为什么,我会跟闷油瓶在一起。

要么说世事无常,如果我发现我是一个光棍,可能都比现在的情况要好接受多了,毕竟活到我这个岁数还没结婚,在我家里不管什么特例,我二叔三叔都还打着光棍,多我一个不多。

按照我的性格,我肯定是因为喜欢闷油瓶才跟他在一起,但是我喜欢他什么呢?他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?就算是喜欢他,我们俩也应该是拜把子,不应该是拜天地啊。

一想这个我就觉得头疼,干脆不想了,脱掉衣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,讲真今天在医院呆了一天,谁知道那医院前面接了什么病人,不洗干净点总觉得身上不舒服。

洗完澡我才意识到闷油瓶想跟我说什么,他想跟我说让我带上换洗的衣服和浴巾,我这傻逼兮兮的空着双手就进来洗澡了,难道要穿着旧衣服回去?那不等于白洗了吗,可要是不穿,就得光着屁股出去,那我更不干了。

我在浴室呆到水都风干了,还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,闷油瓶大概意识到我的窘境,跑来敲门给我送衣服,我穿上他送来的衣服,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说要去客房睡,灰溜溜的跟着他进了卧室。

一进卧室闷油瓶就拍着床让我躺下,我立刻脑补了什么不好的东西,紧张的问:“干啥?”

“测试一下你的疼痛忍耐度。”闷油瓶收拾了一下床,在床头堆了几个枕头,示意我靠上去。

疼痛忍耐度,一听这名字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,然而我没有反抗的理由,失忆的是我,要恢复记忆的也是我,只能硬着头皮朝床上躺。

闷油瓶在我背后垫了很多枕头,枕头很软靠着还挺舒服,然后他拿出了张学璜给他的小瓶子,用一个小滴管取了几滴,抚着我的额头让我把头抬起来,鼻孔朝天,看样子是想把那玩意滴进我的鼻孔里。

我本来以为所谓疼痛忍耐度,是让闷油瓶揍我一顿,现在看来没有那么暴力,这种朝鼻子里滴东西的测试法还挺新鲜。

闷油瓶对我道:“会有点疼,你要有心理准备,要不要我给你拿个毛巾咬着?”

我心道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,能有多疼?再说了是测试,总不会真的疼到哪里去,就很傻逼的道:“没事,我不怕疼,你来。”

闷油瓶点了点头,轻轻揉了揉我的额头,把滴管放低,手一松里面的液体就顺着我的鼻腔流了进去。

那东西刚滴进我鼻子里我就后悔了,这鬼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做的,我只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,像是鼻粘膜里被滴进了硫酸一样,整个鼻腔火辣辣的燃烧起来,疼的脑子都木了。

真的太疼了,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疼过,眼泪一下就涌出了眼眶,连喊叫都喊不出来,只能咬紧牙关,从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响。

我曾经听说过古代有一种叫做牵机药的毒,据说这种毒药实际上就是中药马钱子,服用后会破坏中枢神经系统,让人痛苦非常,全身抽搐,头和脚都会缩在一起,死后像个绷起的织布机,故此得名。我感觉我就像是吃了牵机药一样,明明只是在鼻腔里滴了东西,却连脑子和神经都疼起来。

妈的,张学璜不是想弄死我吧?这他妈根本就是毒药吧?

闷油瓶把我搂进怀里,捏住我的脸,避免我因为太疼了咬到舌头,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疼成这个样子,拍着我的后背,像哄小孩一样,一直跟我说话,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。

疼到这个地步,我已经听不懂他在讲什么,只是下意识攥住他的手,朝他身上靠,想找一点安全感。

疼痛的人是最孤独的,没有人能体会你的疼痛,也没有人能帮助你,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,我以为这种疼痛持续了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,等它真正消退以后,闷油瓶告诉我其实它只持续了三分钟不到。

我拿着他递过来的毛巾擦掉脸上的鼻涕和眼泪,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,三分钟就差点把我弄死,而且这个滴剂带来的痛感只有真正的那一瓶的十分之一,要是真滴了那个,我八成会真的疼死掉。

我倒宁愿要开刀做手术,或者干脆挨一顿揍,这种几乎直接灌进脑子里的疼法,天皇老子也很难忍耐,我揉了揉鼻子,感觉面部已经木掉了,就道:“没别的法子吗?能不能让我自己好?有没有顺其自然的疗法?”

油瓶把那小瓶子收了,大抵也觉得这种疗法不可行,他也没说能不能不用,只是道:“我会再跟张学璜商量一下,你不用太担心,今天太晚了,你先睡吧。”

说完这些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香炉,我一看那个炉子造型很精致,也有些年头了,是个不错的古董,只是表面的花纹有些被砸掉了,可惜品相破了就不值钱了。

“这种香可以安眠。”闷油瓶点燃了一小块香,扔进香炉里,我的鼻子被刚才那样折腾,其实已经闻不到味道了,听他说可以安眠,下意识想到了禁婆的骨头。

好在闷油瓶点完香就出去了,看来他不准备晚上和我一起睡,我松了口气,莫名有点惆怅,一想不对,我他妈惆怅个鸡巴,催眠自己赶紧睡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评论 ( 31 )
热度 ( 3008 )
  1. 共2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