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遁迹》6

因为这篇是金主花了钱的,所以我现在优先更新这一篇,这几天也在忙一千零一,等忙完了会恢复更新的。因为是半架空,所以我暂时不让王萌萌同学出场啦~他虽然是个小电灯泡,也挺碍眼的~先让闷油瓶和吴邪过个二人世界吧~

6

我们锄了好几个小时的大D,闷油瓶像开窍一样,最后几把完全逆袭,贴了胖子一脸纸条。我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也没有网开一面,把脸上的纸条全还给我了。

我和胖子一商量,还是让他回上铺去睡觉,牌是不能再打了。胖子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,跟他待在一起,枯燥无味的旅途都生动活泼起来,光听他吹牛皮就可以听三天,可惜他不去杭州,半途就下车了。他走以后卧铺一直没来人,我和闷油瓶呆在一起,相对无言。

有闷油瓶在还不如我一个人坐车自在些呢,按理说正常人发呆怎么也动两下,可他靠着墙一动都不动,活像个盆栽。我坐在闷油瓶对面,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他,等着看他什么时候能长出芽来。

熬啊熬啊,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,我拎着包赶紧带他下车去了。嘱咐他如果看到刚刚的那个乘务员,千万别说话,不然穿帮了就,人家大姐是看在他是残疾人的份上,才给我们这卧铺的。

坐车前三叔就说要来接我,我在出站口站了半天也没见到人,正准备打电话给三叔,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小三爷!”

我连忙回头:“潘子?怎么是你啊,三叔不是说他亲自来接我吗?”

来人是我三叔的一个得力伙计,叫做潘子,听说在越南当过兵,我三叔很器重他。潘子接过我手里的背包,道:“别提了,堂口出了点事,三爷忙的要命,让我来接你。三爷不来是好事,昨天被你气的满屋子转,要打死你呢。行了,小三爷,我也不能呆久了,赶紧着,我接完你还得回去帮三爷呢。”

我拽了拽还在神游的闷油瓶:“介绍一下,这是潘子,这是……潘子你就叫他小哥吧,不知道他叫什么。”

潘子应该是从三叔那知道了这件事,也没多问,也没看闷油瓶几眼,上车以后带着我俩一路狂飙,把我俩一丢就开车跑了。我看他那火烧屁股的样子,就知道三叔那肯定出大事了,我还想说把养闷油瓶的伙食费跟三叔预支呢,现在看来我最好别提这事了。三叔想起我这茬来,还不狂揍我一顿出气。

知道三叔一时顾不上我,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,这段时间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,退一万步说,我得罪的人查不到我身上,可我的目标也不小,三叔唯一的大侄子,要小心啊要小心。

“小哥,我家有点小,没有客房,你凑合凑合住沙发吧。”我的小窝很小,单身贵族标配,多了闷油瓶一个,塞得满满当当的。我有点发愁,单人床睡两个大老爷们不现实,只好抱了床被子铺在沙发上,凑合个十天半个月的。

闷油瓶对我的屋子没有意见,我看他对什么都没意见,他自动的找了个喜欢的地方坐下,继续当盆栽。我看着他,心说找一天有功夫,我一定要给他浇浇水,看他的头顶能不能长出仙人掌来。

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,说不上温馨,心倒是安了下来,我瘫在沙发上长呼一口气,准备好好休息一下。其实闷油瓶好打发是好事,这三天我不打算出门了,三餐就给隔壁小饭馆打电话要个外送得了。

我问闷油瓶道:“小哥,你晚上想吃什么,我打电话要点饭。”

“都行。”闷油瓶不出所料的这么回答道。

他倒是很好养活,我就摆摆手,道:“行,那就肉末茄子盖浇饭吧,便宜量大管饱……对了,你洗个澡去吧,你都快脏死了,脱衣服别抖,我家不常扫地的。一会我下楼给你买点日用品。哦,你会用热水器吧?”

闷油瓶身上还都是在广西的时候沾的泥,我很嫌弃他脱下来的衣服,干脆丢了,省的污染洗衣机。琢磨着他要住个把月,我给他买了点内衣牙刷啥的。超市正好做特价,连帽衫五十块钱三件,我一口气给他买了三个颜色,换着穿,方便。

“小哥,衣服给你买好了,内衣没工夫洗了,你不在意吧?”我打开浴室的门,把新衣服放在洗漱台上,闷油瓶正在洗头,他的头发有点长了,搓出了一大堆泡沫。

我一搭眼,看到闷油瓶后背上的泥完全没被搓掉,顺着水珠的痕迹拉出一道道的,脏的要命。南方没有北方那种搓澡巾,我就拽了条快报废的毛巾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小哥你冲冲头,我帮你把身上的泥搓一下,你洗的什么玩意,这半天了还是浑身泥。”

闷油瓶呼啦一下转过身,差点甩我一脸泡沫。他身上热水一激,那条麒麟又冒出来了,因为受热显现的更加完整,图案文的十分细腻复杂,看得出是出自高明的纹身师之手。不过这栩栩如生的麒麟脸上沾了些泡沫,像它在泡澡一样,有点好笑。

我帮闷油瓶搓掉身上的泥点子,才发现他胳膊肘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,热水把痂冲软了,弄的直渗血。想来是在广西很匆忙,我没仔细看他身上,胡乱给他套了个衣服。但是闷油瓶一路上表现的完全不在乎,抬胳膊一样自如,就问道:“你这伤口都不疼吗?”

闷油瓶抬手看了一眼,摇了摇头:“还好,没什么感觉。”

我轻轻戳了戳那个伤口,他倒是完全没躲,我就道:“不会吧,这么深的伤口,你不觉得疼?你痛觉失灵啊?”

闷油瓶轻轻拍掉我掐在他伤口上的手,有点无奈的道:“我知道这里有伤口,只是还能忍受。”

我讪讪的搓了搓手上的血,没留神就用力了,还好没给他掐的更厉害:“那就好,赶紧洗洗,一会给你上点药吧。”

帮闷油瓶上药的时候,我点的外卖送来了。我家隔壁的小饭馆做的盖浇饭向来大碗,我跟那老板很熟悉,他们直接送了碗过来,说下次叫外卖再来取就行。

闷油瓶吃什么都行,饭量超大,干惯了活的人都这样。不过长此以往,他的伙食费也太可观了,我连媳妇都还没养不起,用老婆本养他太亏了。

我打量了一下闷油瓶,他还在吧唧吧唧的吃米饭,怎么说呢,他看起来脑瓜子不是很机灵,该怎么从他身上找回我的损失呢?总不能在店铺门口开块地让他种吧。

对了,自从我那个合伙的朋友进去以后,我的小店一直只有我一个人看着,正准备旅游回来就抓紧招一个伙计的。闷油瓶虽然不甚机灵,看店他总会,打扫打扫卫生也不错啊。

当然这些都是后话,我这几天完全不打算干活,关门睡大觉才是正事。把闷油瓶拾掇干净以后,我嘱咐他饿了随便去冰箱拿吃的,渴了随便去喝口自来水,一日三餐都会有外卖送来放门口,定时去那就行,我家反正没什么贵重的东西。但是要记住一点,千万不要打扰我睡觉,我这个人呢,脾气不好,吵醒了揍他一顿就不好了。

闷油瓶果然没有打扰我睡觉,他就像不存在一样静悄悄的,我关了手机就尽情放飞自己,裹着被子开着空调睡的昏天黑地。但是我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,我去了广西又折而复返的事他还不知道,我带回了一个人这事他更不知道。我不在家的时候,他经常抽空来我家帮我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。

“吴邪。”

“……”我在梦里正准备吃个大鸡腿,没想到那鸡腿突然变成了一盆仙人掌,还长出了一张面瘫脸,转过头来开口喊我。

他娘的,吃个鸡腿也不让我安生,这声音好像挺熟悉的?

“吴邪,醒醒。”

“……滚蛋,我困着呢。”

“吴邪,你爸来了。”

“我爸来了就来了,我爷爷来了也没用……滚蛋滚蛋。”我不耐烦的甩了甩手,还我爸来了,他来了就来了,一个月来八百回,我还要列队迎接咋地。

来者锲而不舍,先是喊我,后来上手摇我,最后直接掀开了我的被子:“吴邪,起来,你爸真的来了。”

我再想睡也被折腾醒了,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,问道:“小哥?怎么了,你是饿了还是渴了,我不是说了嘛,你自取就行,别打扰我睡觉。”

闷油瓶道:“你爸来了,说我是小偷,要报警。”

“啊……?!”

我踩着拖鞋冲出房门,看到我老爹举着手机缩在门口,一副随时就要拨打110的表情,看到我以后才松了口气,皱着眉道:“小邪,这怎么回事,你不是去广西旅游了吗?这个人我怎么没见过。”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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