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心中所想》(一发完,短篇,一三太太的生日贺文)

迟到的生日贺文!祝一三太太生日快乐!永远十八岁!




《心中所想》

我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闷油瓶哭泣。

事实上闷油瓶的表情非常单一,他最常见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,连少有的几次微笑,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小的可怜。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他太熟,我都发现不了他其实在笑。

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觉得闷油瓶是一尊佛,他已经跳出五行外,不在三界中了。那就好解释这一切了,佛自然不会被凡尘间俗气的感情所左右。

当然这只是一个误会,闷油瓶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,他有七情六欲,自从我们滚到一起以后,我才发现老房子着火的可怕之处,这部分就暂且略过不表了。

之所以说我没有亲眼看过,是因为在多年前我去墨脱的时候,曾经在一个喇叭庙里发现过一尊雕像。雕刻的人没能将它完成,雕像只有粗糙的线条,勾勒出一个人的模样。唯一细化的是雕像的脸部,那是一张哭泣的人脸。

凭借我对闷油瓶的熟悉,我看出那是闷油瓶,这让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疑惑和不安。

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闷油瓶哭泣,还被别人看到,雕刻成了雕像?为什么雕刻的人最后没能完成?难道是被闷油瓶发现所以直接灭口了?阿弥陀佛阿弥陀佛。

总而言之那一定是很惨的事吧,我想了很多种可能,最后都觉得不可行。我甚至想过如果有本事抓住闷油瓶,对他实行满清十大酷刑,他会不会疼哭,但是满清十大酷刑之后,人也差不多玩完了。

最后我得出结论,如果有一个人能让闷油瓶哭,那这个人在闷油瓶心中一定是最重要的。

这个疑惑在我心中埋藏了很多年,直到我从青铜门接回了闷油瓶,才终于有机会得到答案。有一天临睡前,不知怎么我们聊到了墨脱和那个喇叭庙,我就自然而然的问出了这个问题。闷油瓶短暂的沉默,然后告诉了我关于他母亲的事情。

我实在不应该在临睡前得到答案,这害我一整晚都没睡着觉,闷油瓶这个没良心的倒是睡的开心,一夜好眠。

第二天早上,我问闷油瓶道:“小哥,你现在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啊?”

闷油瓶张了张嘴,刚说出一个字,我们的房门就被砰砰砰的砸响了。原来是胖子,他看我们迟迟不起,干脆来敲门,让我们赶紧出来见客,记得穿齐整点。

雨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来什么客人至于让我穿齐整点?我没当回事,抱着反正也没什么重要来客的想法,随便套了个老头衫就走出了房门,脸上可能还挂着眼屎。然后我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,最可怕的是,他穿的很整齐很时尚,头发和皮鞋都蹭光瓦亮的。

撞脸不可怕,谁丑谁尴尬。

最尴尬的不是我丑,最尴尬的是闷油瓶跟在我后面出来的,他还穿着一身睡衣。来人一看,眼神立刻变得恶心起来,一行人全都齐刷刷的盯着我看。

算了,无所谓,早晚要有这么一天,爷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。我破罐子破摔,胸脯一挺,任由他们眼神扫荡。

张家人会来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更让我觉得意外的,是他们还真他妈是来旅游的,一个两个不拿自己当外人。最后胖子还要搞什么联谊,带他们泡温泉,又带他们去唱K。

唱K对我来说早就没了吸引力,总之就是无聊,我临睡着前,看到闷油瓶在跟一个张家人说话,我有心过去听听又抵抗不了瞌睡虫,靠在沙发上慢慢的睡着了。


张海客临走前告诉了我两件有趣的事,一是黑瞎子现在穷的叮当响,开始做起了滴滴打车;二是闷油瓶跟他们要了一样东西。

我当然更关心闷油瓶,就问他闷油瓶到底跟他们要了什么东西。张海客想了想,闷油瓶并没有说要跟我保密。于是他告诉我,闷油瓶跟他们要了一块石料,一米高,是雕塑家常用的料子。

雕刻家常用的料子?闷油瓶在雨村呆的时间太久,想发展一个个人兴趣啦?那他大可以直接跟我说,别说是石料,就是一米高的玉料我也能给他搞来。

那石料被安排送到了我们在雨村的家里,也不知道是哪个可怜虫辛苦运进山的。等我们从县城里回到家里,那块料子已经放在了院子里,还附送了全套的雕刻工具。

胖子不明所以,问我道:“天真,搞这么大的石头干啥,压咸菜也用不上啊。”

我就道:“少胡说八道了,你家压石头用这么大块的料子,这是人家小哥要的,小哥准备用这个玩雕刻,是吧小哥?”

闷油瓶点点头,检查完石料和工具,一个人就把那石头搬到了一个屋里。那屋我本来打算当做杂物间,最后杂物都被我们随手丢在角落,它就闲置了。

我心致勃勃的跟在闷油瓶后面,想观摩他如何利用这块石料,没想到他把我拒之门外,破天荒的说出希望我们在他完成前,不要去打扰他的话来。

我眉头一皱,发现事情并不简单。我本来以为这只是闷油瓶的小兴趣,可现在看来,他是有心背着我搞个什么大事情。我知道即使是两口子之间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,我不能指望闷油瓶有什么事都告诉我,孩子大了,要隐私了。

才怪,我一定要搞清楚闷油瓶在雕什么,偷偷的搞清楚。

自从有了这块石料,闷油瓶除了吃饭睡觉,其余时间都待在小屋里雕刻。我想偷偷的去看只有两个时机,一是趁他吃饭,二是趁他睡觉。睡觉是行不通的,我和他睡在一起,他的警觉性超高,我这边一下床他那边就到门口了。

整整五天时间,一共吃了十五顿饭,我利用各种借口溜出去,想进入屋子里偷看,结果都以失败告终。

“胖子,你说小哥想雕个什么东西,还搞的这么神秘,不让咱俩进去看。”我抓着一根黄瓜,狠狠的啃了一口,跟胖子抱怨道。

胖子摆了摆手:“得了吧,你想看别扯上胖爷,胖爷不想看。”

我箍住胖子的脖子,使劲的摇晃他:“别口是心非了,你就是想看,你真的很想看,你确实很想看。”

胖子被我摇的肥肉直颤,他被我缠的没办法,吼道:“如果你真的很想看,就去跟小哥说啊,他肯定会让你看的,你在这缠我也没用啊。”

我一想也是,转而去缠闷油瓶。我做好了长篇大论的准备,没想到我才开口两个小时,闷油瓶就无奈的点了头,答应让我进去看。

“还没有雕刻好,只是半成品。”闷油瓶带我进了屋,指着摆在正中间的雕像道。那个雕像上面盖了一层白布,只能看出是个人的轮廓。闷油瓶示意我自己去揭开白布,又道,“本来想等完成以后,再给你看的。”

我有点紧张的看着那个人形的轮廓,这才想起喇叭庙的那个雕像也是闷油瓶自己雕的,难道这个也是他雕的自己?会是哭着的还是笑着的,还是面无表情的? 

白布拽下来只用了一秒钟,我看着那个雕像却足足愣了一分钟。正如闷油瓶所说,这还是只一个半成品,只用粗犷的线条雕刻出一个人的站姿,唯一细化的是脸部,一张面带微笑的脸。

那是我的脸,闷油瓶在雕刻的居然是我的雕像。

我用眼神询问闷油瓶,雕我是几个意思。闷油瓶问我还记不记得上个礼拜我问他心中所想的事情。我心说这事跟雕像有什么关系,我只是问你心中所想而已……好吧,我明白了。

我摸了摸雕像,感觉自己三十多年没动过的少女心,突然在这一刻被激活了,扑通扑通的直跳。

闷油瓶好像还嫌自己的男友力不够爆表,或者他是担心我无法理解他的意思,他看着我,对我道:“吴邪,现在你是我的心中所想。”



PS:最后这个雕像没有被完成,也没有被摆出来。因为胖子无情的嘲笑了它,他问我要把这么大的一尊雕像放在哪里,别人进屋一看还以为我是个疯狂的自恋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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