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我的地瓜分你一半之人鱼传说》3


把三叔交给胖子我是放心的,一物降一物,胖子缠起人来可烦人了,三叔也扛不住。让三叔当时就接受是不可能的,最起码不能让他给我添乱。

闷油瓶很单纯,我说没事他就信了,总算高兴起来。我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只变了一半鱼,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,完全没有预兆,他也是第一次变成人,不知道还会这样。

我问了他几个问题,都是一问三不知,我怕他想太多会头疼,就让他先别想了,这事不着急,要慢慢解决,我们先把三叔这边安抚了。

三叔被胖子磨的已经没脾气了,坐在盆栽架子上一脸生无可恋,胖子还在絮叨,他已经絮叨了一个钟头了,一口水都没喝,我抽空听了几耳朵,发现他这一个小时都没说过重样的话,太可怕了。

“其实这年头跨越种族的爱恋很多,你这年龄也不算太大,不能走老封建那一套玩歧视啊。再说这个物欲纵流的年代,找个人又能咋样呢?哪有什么真心的啊,要钱要嫁妆啥的,生个孩子还不一定是自己的。如此对比之下,你再看我们小哥,我们小哥这么忠心耿耿的哪里找去?为了吴邪,那是上刀山下油锅啊,你给他做成松鼠鱼都无怨无悔啊,找对象不就是图个真心吗……”

“停!够了,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,先让我进去再说。”三叔有气无力的敲了敲玻璃,“我保证不杀他。”

胖子道:“那不行,你还得保证不告诉别人。”

“行。”

三叔嘴上说的好听,一进屋就作势要揍我,闷油瓶见他这么凶,扑腾着从游泳池里跳起来,朝三叔呲牙。失去了尖牙的他呲牙看起来只剩滑稽,三叔根本不怵他,看都没看就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:“呲什么呲!你还想咬人啊?”

我拽了拽闷油瓶,道:“三叔,咱们可说好的,我已经录下来了,你可不能反悔。”

三叔看起来比较像要咬人的那个,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说你找个男的,我也就认了,可能你就是这个命,可你找的这个……他都不是个人,得亏今天是你三叔我在这,还吓不死我,可你老爹多大年龄了?要是让他看见刚刚那血糊糊的,他还不直接猝死了?”

我就道这是个意外,闷油瓶都变成人好些时候了,一直都好好做人,没出纰漏过,今天可能是见家长太紧张了,才变回去了,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。

三叔啐了一口,说如果这事能控制,今天就不会发生了,别想糊弄他,就算他今天不说,明儿闷油瓶在外头变身了,照样进解剖室。

胖子眼珠子一转,戳了戳闷油瓶,低声道:“快,小哥,哭一个。”

闷油瓶的眼泪多金贵啊,他根本哭不出来,也许就是因为人鱼只有在心碎的时候才会流泪,他们的眼泪才会如此的值钱。我低声道:“什么时候了,还让小哥哭,你别闹了行吗。”

“谁闹了,你才闹呢。”胖子推了我一把,对三叔道,“其实三爷你别看小哥这样,他可值钱了,你听说过那个吧,人鱼哭出来的是珍珠,那可是珍宝,卖两个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。快,小哥,哭一个。”

钱谁不爱啊,胖子这一句话就勒住了三叔的命脉,他有些狐疑的看向闷油瓶的眼睛,我一看这有门,就戳了戳闷油瓶:“小哥,要不你试试,能不能哭出来,快。”

闷油瓶很听话的酝酿了一会,表情很凝重,大抵在幻想我离开的时光里自己的痛苦心情。过了约莫十分钟,他终于流出了一滴眼泪,眼泪流出眼眶的一瞬间变成了圆润洁白的小珠子,滚过了闷油瓶的脸颊。

我连忙伸手接住了那颗珠子,献宝似得递给三叔看,三叔接过那珠子,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,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看那珠子,很顺手的把它装进了自己的口袋。然后道:“行吧,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,一个礼拜以后他要是能变回人那就好说,变不回去,我也不为难你们,他从哪儿来就让他回哪去,咱家可没有这么大的鱼缸。”

“那我爸妈……”

“放心吧,我不会跟他们说的,说了他们也会以为是我疯了。”三叔有些嫌弃的看着闷油瓶,道:“说真的,最近禽流感挺严重的,他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?万一有狂鱼病啥的呢?”

我刚想说话,被胖子怼回去了,他踢了我一脚,很谄媚的道:“对对对,咱三叔说的对,赶明儿给小哥打个三联五联啥的,他天天吃生的,指不定有弓形虫呢,还是三爷想的周到。”

他俩越说越离谱,我忍无可忍了:“你们够了啊,小哥是狗啊?什么三联五联的,要不要办个宠鱼证啊?小哥是人,不是宠物!”

三叔让我先把他的鱼尾巴变没了再说人的事,管他是什么,预防针必须打。还让我不要高兴得太早,他虽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,但是这事他不管了,家里几位大佛能不能同意就看我俩的造化了。

闷油瓶不能留在三叔家里,我和胖子用毛毯抱住了闷油瓶的大尾巴,把他背到了三叔楼下,准备把他推回我家里去。三叔见我们推个破轮椅半天走不几米,很嫌弃的开车送我们回了家里,临走还不忘让我给闷油瓶打预防针。

胖子带着那个儿童小浴缸,我让他快扔了吧,好在我家装了个小浴缸呢。胖子不知道咋想的,买了几袋海盐倒进去,凑了个低配。

安置好闷油瓶以后,我给胖子看他的手和牙齿,胖子大吃一惊,道:“这咋回事,咋只变了一半,牙呢?指甲呢?我就说小哥你找的那魔法不靠谱,有没有售后啊到底。”

闷油瓶这变身来的突兀,也来的诡异,我和胖子头疼的要命,闷油瓶倒是没啥紧张的,一脸悠悠然,完全不担心自己的未来。

是在陆地还是在海洋,这是个问题。

胖子挠了半天的头,嚷嚷着自己的肚子饿了,吃不饱饭就想不起事,先吃饭再说,来个西湖醋鱼、烤鱼尾、松鼠鱼什么的。

我道怎么全是鱼啊,胖子说这不是看着小哥的尾巴触景生情吗,今天就想吃点海鲜啥的。不然叫个海鲜火锅的外卖,咱们哥仨涮一涮。

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,我和胖子把桌子挪到厕所,就着火锅喝了几两。胖子琢磨着要是喝酒喝的,那以毒攻毒可能能回来,就让闷油瓶喝一些。我想着也不会再坏了,也没阻止。

变了一半鱼,倒不耽误闷油瓶嘴上吃,他足足吃了三斤羊肉片,两条西湖醋鱼,喝了三瓶酒。酒足饭饱,一点也没变,我问他有没有什么感觉,他很诚实的告诉我饱了。

胖子不敢回宾馆,怕我这边出事来不及,我让他去睡我的床,我在厕所支个行军床,陪着闷油瓶,万一有事我能第一时间发现。

“小哥,要是有什么难受的,一定要叫醒我,要是我睡得太死了,你就用水泼我,我肯定能醒。”临睡前,我攥着闷油瓶的手,嘱咐道。

闷油瓶探出手臂,方便我们攥紧彼此的手,他很认真的道:“吴邪,我没事的,你别担心,我觉得很快就能变回去了。”

“嗯,我不担心,睡吧,晚安。”

“晚安,吴邪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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