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之夏日一二事》上

无聊日常,疯狂OOC,随便看看吧哈哈哈,我就是想写而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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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之夏日一二事上



三伏的天,大暑已至,闷热的天气让人烦躁,我日日要喝三碗绿豆汤,还是觉得心浮气躁。

可这又有什么法子呢,即使是皇帝也无法左右天气,难不成要他下旨让天儿变得凉爽些才好?

“怎么本王要的冰酪还没来?御膳房的人都在磨洋工么?”我躺在榻上,深感燥热,这几天就连晌午过后也不得清凉,是近些年来最热的一次,简直要命。我自小娇生惯养,冬季怕冷,夏季怕热,唯有春秋二季觉得舒坦一些。

张逢芝连忙道:“王爷,天气虽热,还是莫要贪凉为好,这冰酪吃多了对您身体不好,皇上吩咐了,不让您多吃。老奴着人再取几块冰来,为您扇风消暑,可好?”

他管不了天气,倒是要来管我吃多少冰,小气鬼。我脱了外衫,又踢了靴子,道:“随便什么都行,弄些凉爽的来,午膳不用了,若是皇上来,就说本王不舒服。”

这么热,我连动都不想动,他来了我还要伺候他,没那闲工夫。说起这个就来气,他凭什么冬不怕冷夏不畏热,一副钢筋铁骨,也不见其他皇帝如此,难不成他真是麒麟转世?

张逢芝对我这般任性已习惯了,吩咐小太监快些去搬冰来,又亲自为我扇风,道:“皇上也是为王爷好,他前几日还跟老奴提起,要带王爷去新修建好的避暑山庄游玩,听说是在热河,东南多水,西北多山,风景十分秀美,不日便可动身。”

要出去玩?我立刻来了精神,坐起来道:“此话当真?皇上并未与本王提过。”

“王爷若是知道了,定会日日追问何时动身。”张逢芝话没说完,我已经知道他后半句是什么了,皇帝嫌我烦呗,干脆不告诉我。



避暑山庄我还从未去过,因为皇帝没去过,他不是个贪图享乐之人,避暑山庄自他登基便一直在修,他好像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个地方,今年总算是想起来了。

“此次前去,皇上可有说要住多久?”要说出去我是很有兴趣的,自我出生以来,出京城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完,去的最远的也不过是围场打猎。所以说做王爷的也不是事事都好的。

张逢芝笑道:“皇上虽未明说,可按着先帝的习惯,一般是住到秋后,秋季惯例是要围猎的,因此此番前去的还有朝中臣子,后宫嫔妃,若是皇上高兴,住到冬前也是可以的。老奴琢摸着,时间长短,还是得看王爷是否心仪。”

他总是很会说话的,我便道:“张总管莫要老是抬着本王了,做人臣子哪有本事去左右圣心,不过还要劳烦总管,替本王去把解参领请来,若没记错,今日应当是他值班。”

要说朝中臣子都去,解雨臣的老爹恐怕是跑不了的,只是参领职位不高,不知道有没有份儿轮到。不过嘛,既是好兄弟,出去玩我还是不会忘了他的,到时候打猎,我俩一起也有些面子。

张逢芝便道解参领是下午值班,怕是还没来,不若等明儿出宫了再去找他。我知道他的意思,午膳皇帝可能要来。这后宫不是侍卫能进的,皇帝不来,我偶尔叫他来玩不打紧,若是皇帝来了,他还在,好说不好听。



午膳张起灵果然来了,他依旧是穿一身玄色,不怕热死在路上。为了见他,我不得不穿戴整齐,跪下请安,他一说起,我立刻爬了起来。

大中午的日头最盛,午膳我没胃口用太多,挑着凉面用了一碗。本来没心思伺候张起灵,想起避暑山庄的事儿,才给他夹了一筷子菜,凑过去问道:“皇上,臣听张总管说要去避暑山庄,臣可要准备什么?”

我眼巴巴的看着他,他却不着急,慢吞吞的指着让我又给他夹了两次菜,才说了一句废话:“张逢芝的嘴倒是快的很。”

“其实臣本想着下个月与解参领一同去游船。”我丢了筷子,心想你不说可以,有本事不带我去,有本事你自己一个人去啊。没了我,看有谁敢侍奉在你这个暴君左右。

张起灵刮了我的鼻子一下,总算松了口,说下月十五动身,若有什么喜欢的,可尽量采买,有喜欢吃的也叫他们备着,省的到了地方没得吃没得用,又要闹起来。

他说的跟我好像经常闹似的,我便道臣何时闹过了,臣是最懂得规矩的,也是最为亲厚的,从来不曾责罚过奴才。

张起灵已经吃饱了,抽出帕子来擦手,张逢芝奉上茶水,笑着道:“王爷确实宽厚待人,奴才们能伺候在王爷身边是三生有幸。依老奴看,王爷只爱与皇上闹,皇上来的迟了,都要不开心。”

“是么。”张起灵看向我,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,抓了一把话梅来吃。这也不知道招惹到他什么了,那么大一罐子,他非要从我的嘴里讨,黏糊糊的讨厌死了。

好不容易把话梅吃完,我推开张起灵,一本正经的道:“白日不宣淫。”

张起灵看了一眼,张逢芝立刻命人把窗帘拉了,所有宫女都退下了,他很无耻的道:“这便黑了。”



下午皇帝还要议事,并未陪我太久,他走以后我深感无聊,着人去请了解雨臣过来玩。

解雨臣说是参领,终究是世家子弟,平日里偷懒的厉害,这么热的天,他一点也没晒黑,我看的很是不爽,便道:“解参领日日巡视,竟然没黑,是不是偷懒了?”

“瞧王爷说的,臣天生就白,王爷又不是不知道。”解雨臣也穿的十分厚重,热的脱了外衣,着宫女上了一碗绿豆汤来,见我一副懒骨头的样子,痛心疾首的道,“我日日在外守卫,你倒是清闲的很,看你胖的,要不是知道你什么德行,我还以为你怀了呢。”

我抓了把瓜子丢他,道:“我若是能怀,你还能进来见我?少胡说八道了,小心我向皇上参你一本。”

解雨臣道:“是是是,你如今是皇上的心肝宝贝,尾巴翘上天了你,现如今谁敢说你什么,不过你喊我来,不会就是为了参我一本吧?”

我便把要去避暑山庄的事儿说了,让他与我一同去,解雨臣就道:“你让我一同去,是怕秋季围猎之时,你什么也打不到丢人吧?不是我说你,打小就笨手笨脚的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打猎输给你了?我弓射的不知道有多准,便是我射不中,你们射的猎物不还是要献给皇上的?”我着实有些心虚,这几年我疏于练武,别说弓了,就是喝茶都有人帮忙端,在练武场做的最多的事便是给皇帝鼓掌。要说小时候我还能百发百中,现在可真不一定了。

距下月十五还有月余,要不还是练练?我捏了捏肚子,心说好像是胖了些,只是我近日来喝水喝的多,这也可能只是水肿,不一定是真的肥了。




太阳下山后,我与解雨臣一同去了御花园练习射箭,还好我小时候准头好,长大了也没落下,射了三发,只有一枝没有射中靶心。

我得意洋洋的拉开了第四枝,道:“如何?都说了,本王一贯百发百中的。”

解雨臣不必特别操练,此时正躺在我的椅子上吃冰酪,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,只是道:“还行,不过看你拉弓那姿势,仔细崩了自己的手指头。”

说什么来什么,他话音未落,我拇指上的扳指突然断裂开来,我手中吃痛松了弦,方才得意我弓拉的太满,弦弹回来以后如同刀刃一般,只觉得虎口处一凉。

“王爷!王爷您怎么样了!快传太医!快去请皇上!”张逢芝吓的一个踉跄,冲过来扶我,我捂着手道:“无妨无妨,别请皇上,只是小事,请他来作甚。”

解雨臣掰开了我的手,发现只是在手掌上割了一道,松了一口气,道:“还好,没有伤的太重,若是你力气再大一些,弓弦弹在脸上,这一下你恐怕已经破了相。”

我道:“你是我兄弟么你,嘶,要不是玉扳指突然断了,我又怎会失手?”

解雨臣捡起了那个玉扳指,仔细的对着光看了看,道:“这扳指早就裂了缝儿,我记得我前几年就跟你说过,这东西戴着玩玩还行,不能真的去扣弦,一用劲肯定裂开。”

很久以前他好像确实跟我说过,但是这只玉扳指是二叔送给我的,我特别喜欢,加上我又不常拉弓,所以一直戴着,没想到今日遭了报应。

血已经流了我满手,我呲牙咧嘴的道:“真的没有伤的太重吗,我怎么觉得这么疼啊。”

“没有,就是划的太长了,这么长的口子,不疼才怪,一会太医来了帮你包上,三四天也就长好了。”



太医来了以后,和解雨臣说的差不多,只是伤口虽浅,仍需小心,天气热再沾了水,容易发炎。太医刚走张起灵就来了,我说了不要去请他,结果还是没拦住。

皇帝来了以后捧着我的手看了半天,听说是我戴了旧扳指才弄伤的,脸色立刻不好了,问张逢芝,他赏我的扳指都放到哪里去了,怎么能让我戴着旧东西去练弓箭。

天子一怒,又岂是做奴才的能够承担的,当即跪了一地的人。我道:“皇上别生气,是臣一时兴起才去玩了会儿,与他们无关。”

张起灵不许我乱动胳膊,冷声道:“太医说什么。”

“回皇上,太医说王爷伤的不重,只是要仔细养着,三五日便可长上,老奴已派人取了百花生肌露来。”

听闻无大碍,张起灵脸色才好看了几分,话锋一转,问我道:“天气这般炎热,做什么跑出去射箭?谁带你去的?”

我怎么敢说是解雨臣和我一起去的,说了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,就支支吾吾的道是我自己想去玩的,没有人带我去,就是玩玩,没想到能弄伤了手。

“笨。”张起灵在我手背上亲了一口,再次赏了一个笨字给我。我又能说什么呢,只好受了这个字,朝他撒娇,道:“皇上,臣的手伤了,明日不想上朝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臣也不想写请安折了。”

请安折,顾名思义,是每天写了送进宫给皇上请安的折子,这折子的规矩早了,又十分无聊,左右都是些天气啊问安的话。皇帝不喜,前几年便不许旁人呈了,若是有事,写一张奏折便好。

单只有我,日日还要写给他,不论早晚都要送去。我又不知应该写什么,我能看到的他全能看到,就每日写一句恭请皇上圣安,或者今日下雨之类的内容送去。若是哪日不呈,他回来就问我为何不写给他。

要我说,还是皇帝的工作不够重,不然他怎么有如此闲情逸致,看我写这些废话呢。

张起灵略做思索,道:“那便直接请安吧。”

若不是我手伤了,我真想上手掐他,他到底是多爱让我给他请安?他安不安的,我看不到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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