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之笼中鸟》上

暴君之笼中鸟


好吧,我就是管不住我的这双手啊~~

皇帝,一个只在众人嘴里出现的迷一样的男人(不)



在避暑山庄的日子过得开心,不知不觉,银杏树的叶子已渐黄了。此地夏季凉爽,冬季自然会冷,我听张逢芝的意思,秋季围猎后,不日便要起驾回宫了。

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里的,虽说皇帝特许我在后宫中行走,可宫中规矩多不说,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我一个大老爷们在后宫里随意进出,总是不太好。

加上当年三叔护驾有功,皇帝十分器重我这两个叔叔,便有风言风语传出,说我家势头盛的很。

以往皇帝身边得宠的都是女子,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提携娘家的话,我却是个男子,这话头传着,我估摸着我要是真做点什么,按这个发展已快谋反了。

做皇帝又有什么好的,日理万机,步步为营。即便是出来玩,也一样不能忘了江山社稷,我可没有这般精力。依我看,这天下能做皇帝做的比张起灵好的,寥寥无几,既如此,又何必折腾呢。

趁着还有机会,我在行宫中游玩了几次,可惜皇帝太忙,只能陪我几次,多数时候都是我独自游玩,张逢芝陪着。

张逢芝能伺候在这暴君身边,自然是要八面玲珑,口齿伶俐。不仅如此,他当初伺候了先帝数十年从未出过岔子,才能继续留在张起灵身边,虽然年事已高,倒是比我还要精神。

“王爷,不若去附近的千秋池看看,其中有千条锦鲤,有人靠近便全围过来讨食,十分有趣。这池子啊,也是皇上为了王爷特意命人建造的。”张逢芝见我游玩的累了,便提议道。

我正好想看看活物,笑着道:“千秋池,千秋一色,他倒是会起名字,那便去看看吧。”



临近了千秋池,我才发现池边早已坐了一位女子,正在垂泪。她约双十年华,淡妆素着,容貌可人,十分温婉。

我生平最怕见到女子哭,她这打扮估计是皇帝的哪位妃子,他自己都不看的女人,我在这巴巴的看,被他知道了,少不得一通修理。我难免有些懊恼,以往我在宫中,事事注意,从未与后妃打过照面,怎料这次犯忌。

张逢芝也看到了那女子,慌忙道:“都是老奴大意,来人,将端妃娘娘请走,莫扰了王爷雅兴。”

“哎,算了,本王只是一时兴起,娘娘先来,莫要惊扰她了,本王也累了,回宫休息吧。”她坐在那池子边哭的这么伤心,我看都看到了,她走了又如何。

我们这一番言语,那妃子已看到了我,抹了眼泪,站起来福了福身子,远远的给我行了一个礼,那体态十分轻盈好看。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了。

张逢芝跟在我身后道:“都怪老奴,忘了端妃娘娘住的近,想是常来,下回老奴会更仔细些,还请王爷降罪。”

我哪敢降他的罪,只是道:“这千秋池又不是什么禁地,人人都去得,本王坦坦荡荡,见了又如何。今日只是不赶巧罢了,张总管不必自责。只是皇上不喜有人打扰,下次若是皇上去了,定要先派人驱逐无关人等。”

千秋池是皇帝为我建造,要是看到有人在池子边哭,把眼泪都掉落进去,定会不悦,到时候会如何可就不一定了。为了一方死物,要连累活人,实在没什么意思。

张逢芝道:“老奴谨记王爷教诲,王爷当真是菩萨心肠。”

“张总管谬赞了,本王只是不想惹事端罢了。”我今日走的路太多,当真有些累了,便叫了步辇来,坐着回宫去了。

这高墙深宫,进的来,出不去,宛如笼中鸟,掌中雀,虽锦衣玉食,也不过全看人的心情,稍有不慎,等着自己的便是粉身碎骨。

她如此,我亦如此,就连生活在宫闱中的张起灵也不例外,重权之下必有重压,我是皇帝的人,做的不好是给他身上染黑,凡事慎重些总是没错的。



游玩了数日,这行宫再好,有意思的地方我也去的差不多了,有些索然无味,可惜皇帝怕我跑出去受伤,他不陪着,不让我乱出去。

张逢芝提醒我秋后围猎便是下月了,我都快忘了这事了,心中盘算着也该好好练练了。我应在围猎中表现一番,也让他们知道知道,我不单单只是伺候男人厉害。

这次练箭,我的扳指被解雨臣检查了好久,他本在外面疯玩,是被我生生喊回来的,我不能擅离行宫,又怎能让他在外潇洒,好兄弟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。

他很无奈的道:“你就不能换个人祸害么,上次你手伤了,皇上找由头骂了我三天,我招谁惹谁了,你自己戴个破扳指搞出来的事情,全推给别人了。”

我抬手,接过张逢芝手中的弓箭,笑着道:“有多少朝臣连皇上一顿骂都挨不上,你知足吧你,快帮我弄一下靶子,我这次一定要扬眉吐气。”

解雨臣被我的不要脸打败,骂了我一句,帮我弄正了靶子,道:“你可悠着点,晒黑了,皇上不喜欢了,可别来找我哭。”

我放了一箭,让他少瞎操心了,我什么样皇上都喜欢,他又不是那等只看皮囊的肤浅之人。

解雨臣赞同道:“你这话说的确实不错,若皇上是那等肤浅之人,便不会看上你了。”

我手一歪,箭擦着解雨臣的胳膊过去了,他骂了我一句,躲到树下吃冰酪去了,我见他如此舒适,再看看头上的大太阳,突然有些不想练了。

解雨臣自然了解我心中想法,故意道:“今儿天是真热啊,来人,弄些冰块来扇风,听闻王爷这的冰心糕好吃爽口,也给本参领上一份尝尝。”



练箭十分辛苦,我咬牙练了一下午,手腕酸疼,摘下扳指一看,手指竟破了皮,怪不得疼的厉害。

张逢芝见了,要传太医,我便道:“传什么太医,太医来了,我这伤都长上了。”

“王爷说笑了,其实王爷又何必如此辛苦,围猎之日看上了什么,只管叫皇上打给王爷便是了。”张逢芝着宫女来,为我捏腿,又上了菊花茶来。

解雨臣正在嗑瓜子,我伸手让他也给我抓了一把,道他猎的是赏赐,本王自己打的才叫本事呢。解雨臣泼了我一盆凉水,道就你这几年不练的还想猎活物,看看手嫩成什么样了,拉几回弓都能破了皮,更别提骑马了,磨一会儿大腿内侧就全烂了。

他不说我真的忘了骑马这档子事,有些为难,我这些年便是陪皇上骑马,也都是与他同骑,马儿有宫人牵着,说是骑,比走的还要慢些。策马奔腾这事儿,我已多年不曾做过了。

解雨臣笑盈盈的道:“要不,你与皇上说说,围猎不骑马,再让太监绑上小鹿的四个蹄子?那王爷必能百发百中,摘得头筹啊。”

“围猎之日听说是分组打猎,解参领不若与本王一起啊。”我眼珠一转,拽住了解雨臣的袖子,解雨臣拍掉我的手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不敢不敢,臣只是个小小参领,怎敢与王爷一起打猎?再说,皇上定是要与王爷同行的,臣跟着,怕挨了哪个狗贼的黑箭。”

我道:“我把那鸟儿送你,也不要多的,你打到什么,分我一半,如何?”

“这会子倒是不说什么,赏赐啊,本事的了,王爷不是要一展雄风么?拿上臣打的猎物来凑数,理不直气不壮啊。”

我道管它什么赏赐什么本事的,本王理不直气也壮,我是贤王,你必须分我一半。解雨臣道不行,给你一半,显得我十分没本事,顶多给三成。

就在与解雨臣讨价还价之时,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嚣之声,有小太监跑来跪下行礼,嘴上道:“奴才给王爷贺喜,吴大将军关外传来捷报,击退匈奴数百里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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