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逢生》3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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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

眨眼功夫,大年三十就要到了,胖子总是抽空去山上埋伏,势必要打一头野猪回来包猪肉饺子吃才好。

张起灵则跑场部跑的比较勤快,想把这一年攒的工分在过年前换成现金。他以往很少主动要结工资,现如今开了口,上头也痛快的多给了点补贴。

拿到钱以后,我强烈要去采购年货,胖子说我纯粹想偷懒,又让我带上李家两姐妹,她俩还从来没有进过城呢,到城里给姑娘买点好吃的,让她们见见世面也好。

因为她俩都不会骑马,东西又多,所以我们赶的是借来的牛车,晚上来不及回来,要在县城里过一夜。

张起灵怕我不舍得花钱住旅店,提前跟一个认识的人打了招呼,让我们住在他家,他有俩女儿,正好让小姑娘跟她们挤挤。

两个小姑娘第一次进城,这里也好奇那里也想看,我让她们不要拘束,想看啥就看点啥,人多不要走散就行,咱们看看又不要钱的。

后来我见李莉盯着一个小布包看,知道她喜欢,想给她买了。李胜死活不愿意,说要是买了,她们就不跟我们一起过年了,李莉见姐姐这样,也连连摆手说不要。

最后我没拧过她们,没有买下那个布包来,有了这件事情,她们后来几乎不在摊子上停留,宁愿啥都不看。

现如今不比当年,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,在供销社里人挤人挑了半天,我最后只舍得买了半斤最便宜的糖果,把钱省下来买几瓶草原白酒,给胖子还有巴尔特他们喝。

以往是有钱没有布票,现在是攒了布票没有钱买,胖子现在穿的衣服上豁了好几个口子,连打补丁的布都没有。我用自己攒的一点零钱扯了半尺布,盘算着至少把他衣服上的洞补一补。

晚上的时候我先把两个姑娘和东西送到了老乡家里,自己去了邮局寄信和包裹,明天一大早就要往回赶,肯定没时间再来邮局了。李胜想跟我一起,帮我拿包裹,我没同意,只说她妹妹一个人在人家家里不安心的。

我一共写了两封信,一封是寄给二叔的,问问他有没有新的难处,又写了包裹里一共放了多少东西;另外一封是寄到家里给我爸的,我希望他收到以后能给我回信报个平安。

诚然,我想回去,离家多年没人不想家,再加上家里这个情况,有个男人在总是好的,我也能更多的帮上二叔的忙。

可现在真的有机会了,我却更加踌躇了。不为别的,只为张起灵,他嘴上说的好听,你先回去什么的,可我知道在当今的政策下,我这一走多半是回不来了。

他要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杭州?再说了,在内蒙古他尚且有威望护身,离开了这里他什么也不是,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,万一被查出了张家的背景怎么办。

一边是心心念念的家人,一边是张起灵,我无从决策。没机会回去的时候我尚能安慰自己,我无法陪在父母身边是有原因的,现如今有了机会我不争取,我过不来心里这一关。

理智告诉我现在离开是最好的选择,我跟张起灵的关系本来就是最大的麻烦,离开以后自然会断掉,对我们俩都是好事。

甚至胖子有一次喝醉了也这么跟我说过,他念叨着人活着要现实点,别做不可能的春秋大梦,云彩死了以后他才明白过来,有的事吧,不可能就是不可能,没啥想的。

做人不能太硬气了,得学会低头,骨头再硬,人家一棍子下来也得折。所以我也好,小哥也好,能一辈子这么混下去吗?得惹来多少乱子,他说我是念书的,知道什么叫当断则断,找个机会,断了吧,做朋友不也能一辈子吗。

当时我没有回答,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,可能这一辈子我也找不出答案来。

做朋友可以安稳一辈子,做夫妻大抵只有一阵子,我们却希望能够把两者好的部分结合起来,明知道不可能,还是毅然决然的选了后者。

我的牵绊实在太多了,无法像张起灵一样坚定不移,每次我动摇的时候都觉得特别特别对不起他,我注定无法回报他一样多的爱。

信寄出之后,我找到当初给家里打电话的那个窗口,咬着牙给家里又挂了一个电话。

这通电话打了很长时间都没人接,就在我以为打不通了的时候,电话终于被接通了。

接电话的已经不是三爷爷了,换成了一个有些不耐烦的沙哑的年轻男人,他好像正在和什么人忙事情,那边有很多人在说话,嘈杂的很。他对着话筒吼道:“喂?谁啊?找谁啊这个点,烦人不烦人!”

“那个,您好,我想麻烦您帮我喊一下,二巷子里第六家住的吴一穷!”我生怕他会因为不耐烦把电话挂了,连忙说道。

“什么!?大点声!听不见!谁?”男人听不清我说啥,又吼了一嗓子。

我也提高了音量:“我说的是吴家!吴一穷家!二巷子住的吴家!麻烦您帮我喊一下!谁都行!跟他们说是吴邪打的!”

“吴家?”男人念了一遍,突然发出了一声短暂而讥讽的哼笑,他转而对身边的人用讲笑话的语气说道,“哎,有意思嘿,这电话找吴家的,那家不早没人了吗,死的死抓的抓,居然还有人找,你说好笑不?”

他说完以后,没有再容我说话,吼了一句打错了就把电话给撩上了。

我攥着话筒,一瞬间的功夫,周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远去了,只能听着从里面传出的忽远忽近的忙音。

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

两个月后,我寄往家中的信件被退了回来,上面盖着一个红通通的戳子,上书查无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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