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头发,头发》(一发完,无聊日常)

看完新月饭店。对小哥的发型久久不能释怀,于是快速的用手机撸了一篇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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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发,头发

    要说起颜值,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发型,尤其是男人,想找一个合适自己的发型实在太难了,又不像女孩子,长短卷直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,男的不折腾忒糙,折腾起来娘炮。
我们几个人中,小花是最注重头发的保养的,洗发水都大几千,他的头发简直可以拍广告,一甩头尽享丝滑,这么忙还能抽空去做个头发保养,令人费解。
最不讲究的是胖子,一直剃圆寸,除了斗里的几次,他就没留过别的发型。他说纯爷们就是寸头,没说的。不过我怀疑他就是想掩饰自己日渐光滑的头顶。
和他相比我还是比较讲究的,虽然没有花儿爷这么讲究,人家说男人40岁是个分水岭,主要体现在头发上。现在小花住在雨村,为了保住我的头发,我天天偷用他的高价洗发水,别说,头发还真顺多了,没事老想撩撩刘海。
黑瞎子嘛,感觉他对头发不太上心,应该说他看起来不太上心,有没有偷偷找托尼老师烫头就不知道了。
至于闷油瓶,我想他是在意的,因为他现在的发型很趁他的脸型,要不他这么务实主义,咋不剃个光头。
人都说寸头是考验帅哥的唯一标准,这个标准对闷油瓶来说就很不标准,因为他的头特别圆,不适合寸头,剃了头活脱脱一颗猕猴桃。
住在雨村唯一的优点是水好,水好洗头就很好,头不秃,大家都很怕秃头,连黑瞎子都抽空来住住,我按照游客的价格抬了三倍收他的,丫说没问题,反正也不给。
“吃饭咯,青椒炒饭~”黑瞎子吹着口哨把一盘盘青椒炒肉摆上桌,笑的一如既往的淫荡。
我生无可恋的看着青椒炒饭,这个王八犊子别是这玩意托生的吧,丫来住了一个礼拜,天天就这鸡巴炒饭,没别的,来来回回,回回来来。
“哎呦我去,又他妈吃这个,瞎子你行不行了?你行不行了?你青椒他妈投胎啊?胖爷我他妈吃的屎都绿了!”胖子洗手出来聊都跟青椒一个颜色了,他最近不知道咋了,手皲裂了,一碰水就疼,所以把做饭的重任交给黑瞎子了。
黑瞎子根本不理我们,自己吃的开心,小花玩着手机,看都不看就吃,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。我让闷油瓶给我煮个方便面吃,打俩鸡蛋,胖子举手说我也要。
闷油瓶去下了,完事回来我两个鸡蛋,胖子没有鸡蛋,胖子问这几个意思,闷油瓶说就俩鸡蛋了。
胖子痛心疾首,嚎着唱了起来:“我的老天爷啊,没法活了,这什么世道啊,两个鸡蛋,两个!连鸡蛋白胖爷也吃不上啊,啊~啊啊~啊啊啊啊啊~~”
唱完,他一筷子伸过来,把我的俩鸡蛋黄都抠走了,妈的。
方便面吃完,我觉得特别无聊,干脆回屋拆信,昨天我收到了一封邮资封,是我的伙计在老仓库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的一些老照片,不知道我还要不要,专门寄过来给我让我检查。
这些照片不是我家的,是我从各个途径收集的,都是道上的人的照片,大部分是张汪两家搞情报拍的,时间跨度很大,黑白彩色都有。
里面有老九门的,有他们的后代的,还有张家的,数量很多,我当时没有办法一一查看,就都放在仓库了,放着放着就全给忘了。
翻看老照片是很有意思的事,很多尘封的记忆,逝去的故人,他们的音容笑貌以另外一种方式流传下来,查看这些照片的时候,我总忍不住去揣测他们当时在做什么,在想什么。
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不喜欢留影的原因,我的前半生太坎坷了,不愿意被人猜测,猜也猜不着。
我翻了大半,找到了不少熟人,有我们家的人,比如我爷爷我奶奶,有局里的人,比如解雨臣,我三叔,甚至有我爸。有局外的人,比如黑瞎子,比如胖子。
闷油瓶的照片也有,他拍照一直这个德行,脸还是那张脸,时间跨度几十年,于他唯一区别只是照片的像素变高了,没什么新鲜的,直到我找到了一张应该是他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拍的照片。
照片里他依旧酷酷的,面无表情,但是他的发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改变。留的长了不少,中分,尾部烫卷,80年代特别流行这样的摇滚青年造型。
我立刻拿照片出去给大家看,问闷油瓶当时咋想的,咋弄一个这样的发型呢。胖子搭眼一看乐了,抠着鼻子道:“我天,这不李咏吗?非常六加一啊,小哥你啥时候改的行啊?砸金蛋不?”
这个发型我模模糊糊的觉得眼熟,一直没想起来,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,确实很像李咏的发型。
闷油瓶可能根本不知道李咏是谁,懒得搭理我们,我和胖子捧腹大笑,道:“别说,小哥你头发真挺好的,又多又黑,哈哈哈哈,有空带你去村口李师傅那里烫个头,美美哒!”
小花跟着我们笑完,突然问我们谁偷用他的洗发水了。话题转的太快,我们肯定都不承认,他就道他的洗发水是一升装的新开封的,这才几天就空了,绝对有人偷用,不然哪去了。
胖子很无耻的推小满哥出来顶包,说这么多肯定是小满哥用的,它毛发最多,破案了破案了。
“行,不说是吧,那我可就一笔笔算账了,你们几个都欠着我一笔呢可。”
他说完这话,我自知理亏,站起来想溜,黑瞎子跟着我站了起来,我就说他头发最近也有那股子香味,然后胖子也站起来了,我们仨面面相觑。
更没想到是,闷油瓶居然也站起来了,他一站起来,我们都齐刷刷的扭头看他,他没啥反应,抓了把米出去喂鸡。我们仨一看他都走了,立刻一哄而散。
第二天,小花在洗发水上贴了一张纸条——偷用者,秃无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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