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正经番外之罚》上

暴君之罚


避暑山庄来的多了,其实也没什么意思,行宫和行宫之间能有多大的差别,还不都是雕梁画栋,吃穿住行都与皇宫毫无差别,顶多能吃些时令生鲜。

更可恶的是,自打上次我自己在行宫里溜达不慎扭了脚以后,不论我走到哪里总跟着几个小太监,我要撵人,他们就跪地磕头,求我饶他们一命。

可我总有想要独处的时候,一回头看到他们躲在树后探头探脑,又可气又想笑,我一把岁数了还被当幼童一样看着,难道我会掉进河里淹死吗,他自己没空看着我,就派这些小尾巴来,当真讨厌。

为了躲开他们,我经常偷偷跟着解雨臣或者胖子的马车出去玩,反正张起灵忙得紧,即便有时间出来,这位爷身后也总跟着一大堆暗卫,我要吃什么都不让,比张逢芝还要啰嗦。

与民同乐的乐趣,皇帝这辈子也别想体会了,我是不管他的,只顾着自己逍遥还来不及。每年也只有这两个月能松快松快,京城里全是达官贵人,我一上街还不够应付他们的。

头两次我跑出来,张起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后来我见他不管我,干脆在外头过了一夜,胖子带我去看人家捞鱼,他们都是天不亮就起来了,行宫有宵禁时间,不能出来,也是无奈之举。

我是打听好了张起灵这几天都忙,才敢在外过夜的,不然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他眼皮底下夜不归宿。

但是我忘了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皇帝想做什么全凭他心意,因此当我高高兴兴的拎着鱼走进屋里时,就看到张起灵靠在榻上,桌子上摆着我这些日子搜罗来的小玩意,满满当当的一桌子,证据确凿。

我行了礼,让小太监赶快把鱼拿出去,洗了手以后才凑到张起灵身边,刚坐下就挨了一下在屁股上,只听得皇帝凉凉的道:“贤王好兴致,倒叫孤找了一宿。”

听这话茬,他怕不是昨天晚上就来了,我哪敢说什么,只能偷偷看向张逢芝,希望老总管帮我疏通疏通。

张逢芝躬腰道:“王爷昨夜未归,宫里又无人知晓去了何处,皇上担心得一夜未眠。那河边水流湍急,龙蛇混杂,王爷千金之躯如何去得啊。”

本来是叫他帮我,他却又要拱皇帝的火,我汗都要下来了,只能道:“皇上别生气,臣只是一时好奇,才缠着硕亲王带臣去看看,臣一直站在桥上,不曾靠近河岸的。”

张起灵抬手在我脸上使劲的捏了一下,疼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,生怕他再捏我,慌忙半握住了他的手腕。他道:“此番出去,可与孤说过?还叫小太监替你隐瞒,欺君罔上,孤该打你三十个板子才长记性。”

还三十个板子,三个板子我就魂飞魄散了,我硬赖进他怀里,道:“皇上这次就饶了臣吧,臣下次不敢了。”

皇帝不为所动,当真叫人拿了板凳和刑棍进来,我虽知他不可能真的打我,还是难免心中一抖,攥着他的袖子不撒手,我这些年养得娇嫩,这东西打下来,一下就皮开肉绽了。

张起灵不过是吓唬吓唬我,哪舍得真打,见我怕了,就叫人把刑具撤下去了,威胁我道:“再有下次,严惩不贷。”

张逢芝总是很会抓时机说话,他笑眯眯的为我们送上了安神茶,道:“皇上,王爷,此乃安神静心茶,最适合熬夜之后饮用了。”

我很狗腿的端起来一杯,凑到皇帝的唇边喂给他喝,嘟囔道:“臣只是一个人待得闷了些,才出去转转的。”

张起灵喝了茶,有些无奈的捏我鼻子,道:“孤何时不让你出去了?只是不许一个人偷偷出去,此处不比皇城,外头人多眼杂,若是叫人绑了去,孤去哪里找你。”

我心想着哪就这么巧叫人绑了,大街上那么多人,难道都是冒险出去的么,再说我跟着胖子呢,他这么大一坨不算人吗。说得好听,让我出去,还不是管三管四的。嘴上只是道:“臣知错了。”

见我认错,张起灵这才不再追究了,道地方上贡了青蟹,十分肥美,知道我爱吃,留了些好的来。

我虽爱吃螃蟹,却只爱秋季的大闸蟹,青蟹吃起来总没有那个味道,不够肥美,不过这季节能吃些尝鲜也已不错了。

青蟹滋味寡淡,要添些味道才好,因此中午除清蒸蟹外,还有花雕醉蟹,葱油炒蟹,蟹黄豆腐和砂锅蟹粥。

这次上贡的螃蟹品质不错,个头大不说,膏油也多,连蟹肉里都浸满了油脂。张逢芝说这种螃蟹在当地称为黄油蟹,一百只螃蟹中也不一定能挑出一只,是蟹农偶尔得见,特此上贡。

螃蟹性寒,宫人温了姜茶黄酒送上,我敲开一只钳子,喂到张起灵嘴里。他不太爱吃这些,因此只吃了一只尝味道。我则吃了两只,蟹脚他不叫我吃,说吃了胃寒。

皇帝还是忙的,陪我吃了饭又去御书房了,他前脚走,解雨臣后脚来了,笑嘻嘻的道:“听说贤王这里有螃蟹吃?可还有剩的,赏臣一只。”

我道:“解大人倒是消息灵通的很,来人,给解大人上些蟹脚。”

解雨臣撩摆坐下,道:“你这人好没意思,自己吃螃蟹,给我吃蟹脚,用心何其毒也。”

玩笑归玩笑,总不能真给他吃蟹脚,宫人为他上了两只螃蟹,一壶黄酒。他用小锤子轻轻的锤开蟹背,道:“古有杨贵妃为荔枝跑死马,今有你这奸妃为螃蟹渡运河,人家是一骑红尘妃子笑,不知你这又要怎么写。”

我道怎么写,螃蟹一,爪八个,两头尖尖这么大的个都堵不住你的嘴。他就道行啊,行酒令都学会了,明儿再学点不好听的给皇上听到,非掌你的嘴不可。

他又哪里知道我的苦,他在这就是夜夜疯玩也没人管他,怎么不来个人把他绑走,省的在我面前烦人。

我贪玩被皇帝抓了个正着,哪敢再顶风作案,只得在宫里装乖多待几日,省的落下把柄,再真挨那昏君几棍。

老实待了没几日,胖子进宫来,说庙会将至,热闹非常,让我一起出去凑热闹。

我算是看出来了,他才是我不得安分的主要原因,若皇帝要打,应该先打他50个板子,反正他皮糙肉厚的,不怕挨揍。

禁不住他说的好,我还是答应了,为免皇帝找后账,我特意等到晚饭后,确定他真的不来了,才匆匆换了衣服上了胖子的马车。

庙会果然如胖子所说十分热闹,各色小摊摆的满满当当,虽然都不值钱,不过看的就是个意思罢了。

逛到一半我就和胖子挤散了,我找了一会没看到他也就算了,反正马车就停在街角,我逛完了自己可以先回去。

不过人太多也有不好之处,天气炎热,我在宫里常年要靠冰块散热,虽说已是傍晚,还是燥热难耐,没多会就耐不住了,躲到阴凉处歇脚。

我溜出来玩已不是一次两次,从未遇到过什么事,心中毫无防备。因此当有人从背后罩下麻袋,将我拖扛带走时,我整个人还是懵的,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
难道是绑架?我心中一紧,不由叫糟糕,我虽自认做寻常人装扮,穿着花销却也难掩富贵,难道这几次出来被人盯上了,想绑走我要赎金?

倒真叫皇帝说着了,只是不知绑匪有没有胆子去行宫送信。

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王爷的身份,倘若他们知道了撕票可如何是好,那满朝文武还不高兴死,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除去了我这个心腹大患。

没多久我就被丢了下来,感觉地方并不是很大,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,只有马匹时不时的打嚏的动静,应当是停在偏僻之处的马车之类的。有人从背后束住了我的手,又蒙住了我的眼睛。

不叫我看他们的长相,或许真的只是求财,否则费这个功夫做什么呢。我稍微安心,低声道:“兄台若是求财,可写信送到街角的王家,自有人付钱,还望兄台莫要伤我性命,日后绝不追究。”

还好胖子嫌住在宫里麻烦,在街角买了一栋小楼,化装成外地富商住下,否则这信都不知道送给谁。

我说完以后,并没有人搭腔,有人下了马车,又有人踏上了马车,车身明显歪斜了两下。我默默地朝里面缩了缩,目不能视让我心中的恐惧放大了不少,若他们不是求财呢,若是有谁买了凶想要我的命呢?

时至今日,我才想起我在朝中仇家不少,真的害怕了起来。

来人走到了我身边,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,没一会又朝下停在了我的脖子上。他并没有用力,说是掐不如说是摸。皮肤接触的那种温热的感觉使我浑身发麻,除了皇帝,还没有旁人摸过我的脖子,不由扭头想挣脱开来。

这个动作似乎激怒了对方,他顺势向下拽开了我的衣襟,用很下流的手法揉我的胸口。

我立刻就炸了,我从没想过抓我的人会抱着这样龌龊的想法,我本就不好男色,以色侍君是无奈之举,便是皇帝碰我,头两年我心里也难免有折辱之感,更何况是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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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会放在二刷里,等完售会全部放出来嘻嘻嘻嘻,我就是给你们看看这个小王爷多好吃而已嘻嘻嘻嘻。

还没有买二刷的加扣扣群:857199892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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