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不正经番外之倾慕》上

狗血预警!超级大狗血系列!

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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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不正经番外之倾慕

 

 

自打方华玉被下派为知府,小崽子就没了老师教他练武,他这个皮猴子一天不动弹就上房揭瓦,找老师成了刻不容缓之事。

我对朝堂之事并不了解,便托解雨臣去帮我物色,要能吃苦些才好,教太子习武可算不上什么美差。

解雨臣就道朝中身手好,人又老实的也有几个,依他之见,如果我想找个陪练之人,当以邓子明最好。

此人乃是上一任的武状元,如今就职忠武将军,因为人低调,不善言辞,职位总也不高,更巧的是,他曾是我三叔的门生,也算知根知底。

既有了人选,我便把此事跟张起灵提了提,说这事的时候,他儿子正顺着树干朝上爬,试图上树去摘白果。

张起灵本在吃八宝百合粥,一片银杏叶悠悠然然落在勺中,倒是颇有诗意。我忍不住笑了,还没等我笑完,第二片落叶也悠然而至,正落在我的碗中,得,这下谁也不必吃了。

“既如此,便叫他进宫吧。”张起灵放下了碗,抬手替我摘取了黏在发丝上的树叶,立马祸水东引,免得自己遭殃。

太子老师一职,本是个美差,可惜短短几年已更换了数人,大臣们哪里不知当朝太子的脾气秉性,躲还来不及呢,嘴上说句恭喜罢了。

邓子明果然如解雨臣所说,是个忠厚老实之人,带着些习武之人的粗壮。琛儿无所谓是谁,他只要有人能陪他练武便高兴,当初方华玉教导他也算尽心尽力,还不是落了个挨打的下场,活脱脱的小白眼狼。

有了前车之鉴,我不放心让他们独自去练武场,便叫人清了长秋宫的院子,也方便我看管一二。

邓子明很擅长用棍,正合小崽子的胃口,一根齐眉棍耍的虎虎生威。我远远的坐在屋檐下看着,免得伤及池鱼。上回这崽子就甩飞了棍子,差点把我的屋顶砸出个洞来。

王盛看得目不转睛,他年龄还小,平时跟着我又过得太素,权当个把戏在看。

我年幼时学了两三天的拳脚,后来就不练了,无法理解这些耍枪弄剑的玩意,再如何小心,也难免会受伤,强身健体自然好,难道还真指望这小崽子去做将军不成。

琛儿耍了一会儿棍,弄得满头大汗,跑到我身边讨水喝。我便捏了水杯喂他,又拿了帕子替他擦汗,见他衣服都湿透了,便道:“可是累了?我叫小厨房给你做冰心糕吃,进去换身衣服。”

说罢,我叫小太监带他进去换身衣服,天气渐凉,不换了湿了的衣衫很容易感染风寒。

小崽子进屋后,邓子明便闲了下来,他看着是个粗人,没想到心还挺细,将小崽子乱丢一地的武器依次捡起,摆回了武器架上。

我叫王盛备了椅子和茶,喊邓子明来用些点心,歇歇脚,反正那崽子换衣服是最慢的,有时磨叽起来要一盏茶的功夫也不奇怪。

他有些不好意思,说自己身上有味道,不便坐在我旁边。我笑道:“无妨,邓将军不必在意,听说你曾是我三叔的门生?”

提起三叔,他才多说了几句,只说三叔以前待他好,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。也难怪他以武状元出身,至今依旧是个四品官,为官之道,嘴皮子上的功夫也很重要。

见他满头大汗的,我便让王盛拿了帕子予他。顺手端了茶杯来,轻呷了一口,道:“这是新进贡来的毛峰,邓将军不妨试试,十分解渴。”

邓子明听我所说,慌里慌张的拿起来喝了一大口,不过明显他是不会品茶的,只当水一样喝。

正聊着,琛儿蹦蹦跳跳的跑出来,抓桌子上的冰心糕吃,我在他脑门上点了点,天天的就会贪嘴吃。

吃完点心,又练了一个时辰,我便不叫他们再练了,待邓子明走后,我问琛儿可喜欢这个老师,若是喜欢便封他少师,反正忠武将军不过是个散官,可日日来陪他练武。

琛儿高高的扔起花生,用嘴去接,也不知是哪个教的坏习惯,十分不雅。我叫他坐起身来,不许这般没规没矩。

他不情不愿的坐直,嘟囔道:“身手不错,人太无趣,做个陪练还行。”

我知道他一贯不喜沉闷之人,黑瞎子有满肚子的故事,方华玉也不失为有趣,邓子明则闷不吭声,胜在有些身手,不然早就被这崽子打出去了。

可惜了,如今青黄不接,他也只能凑合凑合了,日后登基,难道也只挑自己喜欢的大臣么。

 

 

有了邓子明陪练,消磨了许多小崽子的精力,我终于得以耳根清净,近日来政务繁忙,张起灵也极少有空回来,我猛然清闲下来,反倒有些不习惯了。

天气渐冷,再过几个月又是张起灵的寿辰,我已连续数年不曾送他像样的礼物,难免过意不去,今年怎么也得花些心思才好,免得他又说我糊弄。

只是天下的好东西,他什么没有见过,再加上这些年来我什么都送过了,一时之间很难寻到有新意的玩意儿。

我常年待在深宫之中,难以得知外头的情形,便喊了解雨臣来商议,他也是个忙人,甚少有空进宫来陪陪我。

“难得你也会花心思,往年不是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么。”解雨臣呷了口酒,惊奇道:“呦,这酒不错,是什么酒?”

我道这是新丰的贡品,见我喜欢,皇上便都给我了,你若喜欢,也带壶回去。解雨臣道:“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如今吃了你酒,还不是得做你的苦力。”

“怎么算是苦力,若是皇上喜欢,也算你一份孝心不是。”我为他又斟了一杯酒,叫他莫要开玩笑了,有什么好提议不妨拿出来,拖得久了又只能送一勺羹了。

解雨臣叹了口气,道你这突然一问,我哪里有什么好主意,你常伴在皇上身边都不知如何讨他欢心,我这等外人哪会了解。

他哪有什么欢心,他什么也不喜欢,若是有喜好岂不容易多了。我就道:“可有什么有意思的小玩意?”

解雨臣就道不若你去学学跳舞。我立马拿桌子上的瓜子砸他,当年沁妃一舞都被那负心鬼说成鼓上蚤,我若当真跳了,定会被他笑到入土。

思来想去,还是不知送什么才好,解雨臣这厮什么忙也帮不上,还顺走了我两壶新丰酒,简直可耻。

王盛一直紧紧的看着我,不叫我多喝酒,简直就是张逢芝的翻版一般。这酒我才喝了两口,他就伸手收杯子了,我要罚他他也不怕,端着酒一溜烟的跑了。

我有些好笑,随手拿起放在小桌上的玉牌把玩,我并不信佛,因此不爱把玩佛珠,这块玉牌玉质温润软糯,是我心爱之物。

说起来,这已是张起灵雕给我的第二块锦鲤玉牌了,第一块被我粗心大意的弄丢了,他为了讨我欢心,又刻了一块,还装成第一块的样子。

张起灵的心思总是如此,哪怕我一无所知也无所谓,我心中一动,想起若是雕一块麒麟玉牌送他回礼,也算有些心意。

为免琛儿说漏嘴,我连这个小兔崽子都不曾告诉,偷偷的画了一些图样来。

画图我还行,只是雕刻实非我的强项,幼年也学过几次,弄伤了手指又偷懒了,唉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。

我记得张起灵赏过我不少玉料,喊王盛去找出来,其中有一块墨玉十分通透,大小也适宜。

既要准备,自然不好早早的被他知道,要是用了宫里的师傅,料子还没送去,消息就钻进他的耳朵里了。

我本准备喊解雨臣帮我找人,可惜他总也不来,有一回无意间同邓子明提起,他便道他在宫外认识一个手艺不错的雕刻师傅,若我放心,可交给他去准备。

他是个靠谱之人,我哪里会不放心,便将图纸和玉料交给他,让他在皇上寿辰之前带来给我。

解决了此事,我心头大石落地,想去园中折一枝花带去给张起灵,这两天他太忙了,连晚上都在御书房留宿,以免耽误政事,不过短短几日不见,我还真有些想他了。

邓子明就道:“臣也要去御书房同皇上议事,可否与王爷同行?”

我自然没有异议,王盛扶我上了轿撵,拿上了我很喜欢的那只青釉花瓶,邓子明则跟在轿子一侧,随着轿夫朝前走。

轿子我坐了多年,从未出过事,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,就在快到御书房之时,右前方抬轿子的轿夫突然浑身一抖,直直的朝地上摔去。

因他倒得实在突然,后头的轿夫一时不查,被他累得脱了手去,整个轿子朝一边猛然侧翻过去。

我毫无防备,如此一摔整个人朝前跌去,连惊叫都憋在了喉咙里。好在邓子明就站在一旁,他是个练家子,反应奇快,一把接住了我,免得我跌个头破血流的下场。

“王爷!王爷您怎么样了!”王盛吓得跌落了手中的花瓶,冲过来看我,一时间所有人都乱成了一团,轿夫们跪了一地。

我惊魂未定,下意识抓紧了邓子明的衣襟,我本就受不得惊,这一下后背直发凉,连手指都抖了起来,好半天才找回神志。

邓子明将我半扶半抱的弄下了已砸坏了的轿子,待我站稳后慌忙松手,后退一步跪在了地上,道:“臣逾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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