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绝处》47

再说一次,以我现在的更新频率,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催更,是任何形式的!你想看我还想写呢,跟我这说什么自己失望,你算哪根葱。

谁再催更我真的会生气的好吗,别跟我说什么只是随便说说,只是太想看了什么的。这个月才16号,我已经更了29次了,这个更新频率还要催更我都要怀疑人生了,太他妈影响我的心情了。我有很多个坑要填,你看的这个没更,不代表我没写,我想写哪个难道还要给你报备?

微笑。


47


张起灵一直来来回回的发烧,吊针就没从他手上摘下来过,手都吊肿了。我和胖子两班倒,不眨眼的看着他,生怕他会出点什么事。

送到场部的狂犬疫苗又抓紧给送了回来,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,为了图个心安还是给张起灵打上了。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会得狂犬病,这种病是绝症,一旦得了这病,五六天的功夫人就没了。

张起灵睡到第二天,我们最害怕的情况发生了,同在医院里一个伤的最重的学生,真的出现了狂犬病的初期症状,他被狼咬伤了脸,病毒可能直接进到脑子里去了。

医生分析说既然当时有三条狼,只有一个人发了病,说明只有一条狼有病毒感染。如果张起灵不是被那狼咬伤的,就不会感染病毒。胖子去认了人,回来以后啥也没说。

他虽然什么也不说,不代表我什么也不知道,医生来查房的次数明显频繁起来,从每两个小时变成了每半个小时就来一次,还委婉的提醒我和胖子,不要碰触张起灵的伤口和血液。

在如此疲倦的情况下,我还要提起精神应付探病的人,知青和学生代表来了就来了,最烦的是领导来。按理说这事要是不死人还好办,现在可能会死人,性质就变了。

陈副场长很怕张起灵也会死,一直给医院施压,让他们好好给张起灵看病。经过这么一出闹腾,他才知道张起灵不是个好招惹的主,现在外出学习的领导快回来了,张起灵必须得活着,他这事才能交代过去。

折腾到第三天,张起灵终于醒了过来,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没回过神来,直到胖子回来看到大喊一声,我给他吓的一哆嗦,也喊了起来:“医生!护士!人醒了!他醒了!”

医生检查完之后告诉我们人已经没啥大事了,一般人得了狂犬病三五天就发病了,张起灵伤的又这么重,潜伏的可能性应该没有,至于他一直发烧可能是抗体产生了作用。反正他说了一大堆我听得云山雾罩的,只知道张起灵是没事了。

张起灵睡了好几天,人又连续的发高烧,扁桃体烧的发炎了,可能得好些天说不出话来,医生嘱咐给他吃东西一定要注意清淡,给吃点粥啊面条啊什么的。

“胖子,你带钱了吗,县城里咱们也不认识人啊,怎么给小哥弄东西吃。”医院的病号饭不咋地,我想给张起灵弄点有营养的东西吃,可摸了摸身上,发现一毛钱也没有带。县城里不比在场部,谁也不认识,想弄点白面大米什么的,必须花钱买。

胖子指了指他那破褂子,道:“你看我像带钱了吗,行了,别担心这个了,胖爷我有的是办法,弄点吃的还不容易吗。哎呀不是胖爷说你,你能去把脸洗洗吗,这么多天了血都还沾在脸上,小哥看到你这样,心里能舒服吗?他倒是醒了,你这都快倒了。”

我道哪有时间去洗脸啊,照顾他都还来不及呢,平时在家也没多齐整,小哥不会在意这些的。再说我去洗脸你也不在,小哥要是想喝个水什么的怎么办啊。

胖子出门前硬把我拽到医院的茶水间,押着我把脸给洗了,告诉我不要太担心了,小哥醒了就是没事了,只要不得狂犬病,不感染,其他都是小事。

洗完脸我火急火燎的跑回病房,看到房里来了一个查房的小护士正在帮张起灵起针,见我回来,她皱眉道:“水快吊完了,你们家属咋一点都不上心啊,要不是我进来看看,血都回半袋子了。”

“对不住对不住,都是我疏忽了。”我看到小护士起完针使劲的朝张起灵手上按,连忙上前替换掉她。这些天一直吊水,张起灵的手背上已经全是淤青了,再像她那么按都长不上了。

小护士告诉我这是今天最后一瓶水了,她送来的这些药,两种空腹吃三种饭后吃,还有一种睡前吃,别给记混了。差不多再过一个小时医生就会过来帮他换药,让我不要再走开了。

我数了数她拿来的药片,各种形状和颜色的都有。我以前也扁桃体发过炎,咽东西特别疼,更别提药片这么硬的东西了。我把大片的药咬碎了一些,倒凉了开水,递到张起灵嘴边让他吃。

好在张起灵是个能吃苦的人,直接就把药片吞了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我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,道:“小哥你总算醒了,我和胖子这几天都担心死了,还好你没事。对了,医生说你的扁桃体发炎了,暂时不要说话比较好。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朝左边看,你要是饿了就朝右边看,好不好?”

张起灵轻轻的点了点头,我看他没有再发烧了,就把被子朝下拽了拽,让他能凉快一些。他一发烧那纹身就冒出来,来来回回有知青进来探视,我怕被人家看到,一直把被子给他捂的严严实实的,都快捂出痱子了。

这里的医院条件不是很好,即使是单人病房也没多凉快,天热就是这点不好,伤口很容易发炎。我翻了翻柜子,想找个扇子出来。

刚来的时候护士站的护士看我们什么都没带,借了一些生活用品给我们,后来牧民来了也给我们捎了不少东西。偏偏这些东西里都没扇子,我只好用纸自己折了一个,用它帮张起灵扇扇风,让他能躺的舒服一些。

可能因为张起灵是被领导特别关照过的,医生总是第一个帮他换药,我很看不得这个,总是借口打水什么的离开,让胖子待在屋里。现在胖子不在,我想借口离开,医生一把就把我薅住了:“哎哎哎,家属帮个忙,我一个人不好换药,你帮我拿着这个瓶子。”

我硬着头皮接过那个瓶子,第一次看到了张起灵的伤口是什么样子的。还好那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,又长了几天,没有我想象中的皮肉翻开的狰狞模样,不然我肯定会直接撅过去。

“嗯,伤口愈合的不错,也没有化脓,我跟你说这种伤口要是化脓了可是很麻烦的。这不,你们隔壁那一床就是伤口里面化脓了,给我们麻烦的呦,先把线剪开,又得把伤口划开,把脓水挤出来再缝好,哎呀那个劲费的呦!”

这医生是个话唠,换药就好好换吧,他还非要绘声绘色的给我讲这些我根本不想听的事。什么再划开再挤出来,听的我骨头都发酸。

我实在听不下去了,就打断了他,问道:“医生啊,不好意思,我想问问他这个伤口长好以后,会不会耽误他用胳膊啊?”

医生闻言道:“不会的不会的,虽然看着挺严重,其实就是皮肉伤,没伤到筋骨,这大小伙子的恢复能力好,等长结实了就没事啦。你们做家属的也是,不早点送他来医院,血流那么多人能不憔悴吗,都是你们给耽误的。”

我心说我也想立刻把他送医院,还不都是那个王八蛋的姓陈的害的,这要是在杭州……算了,我们这成分,也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了。我摆出诚恳的表情,问医生道:“那医生,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他流的那些血补回来啊,血流的太多了,对身体有没有什么影响啊。”

“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啦,给他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一补吧,流了那么多血不是闹着玩的。哦,对了,也不能给他吃太多发物,尤其是羊肉不能吃,别到头来身体没补好,伤口发炎了,还得麻烦我把伤口划开……”

我跟送祖宗一样的把医生送出了门,他再说下去张起灵都得再回一次手术室了,我听的牙花子都发酸,实在不敢让他再说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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