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不正经番外之两小无猜》4

 

李恩有这么多戏份!肯定不可能是专门弄出来膈应小王爷的鸭!其实他还是挺可爱的,就是轴了点233333

 

做皇帝要日理万机,每年也只能休息几天,小太子仗着有我惯着,总不去正经念书,他压根目中无人,更不会因为伴读挨打而收心。为了治他这个毛病,我请张起灵赐了二叔一根金戒尺,用以教训小太子。

戒尺自然不可能是纯金制作,只是手持的地方包了金片,足有二指宽,我小时候没少挨这东西的打,一下打在掌心就会肿得老高。

小太子长到这么大还从没有挨过打,压根不知道戒尺的厉害,还趁着二叔不注意拿着玩,才第一天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尺,他不服气要闹,又挨了一尺,这才明白这戒尺就是专门对付他的,难得乖乖学了一天。

我哪里忍心看他挨打,因此并未去书房,只让二叔去教训,小太子挨了两下打的事还是王盛回来转述的。

为了奖励他书念得好,我吩咐小厨房做了他爱吃的芝麻糕,又让王盛去跟太医拿了消肿的药来,二叔的手劲我还不知道么,若是不上药,明天拿笔都拿不住。

小太子挨了两下打,依旧兴致勃勃,还拿着小树枝蹦蹦跳跳的跑,结果一进宫门看到我就不行了,扑到我怀里掉小金豆子,捧着手给我看,要我给他吹吹。

他跟着黑瞎子学武之时也是这般,当时摔了磕了一点也不觉得疼,爬起来拍拍土就继续练,但是我不能在旁边,我一在他就满地打滚的哭,娇气的厉害。

“太傅,琛儿不想挨打~”小太子吸了吸鼻涕,啃了一大口芝麻糕,可怜巴巴的盯着我给他揉小手,撒娇道。

我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,就道:“那琛儿要乖乖听话念书,不犯错自然不会挨打了,否则挨了打,太傅多心疼啊。”

小太子见暗示没用,又道:“可父皇小时候从来都没有挨过打,父皇小时候也是太子。”

他还好意思提张起灵,张起灵小时候确实不曾挨打,那是因为老师都没有他勤奋,哪里要人打着教训。我捏了捏小东西的鼻子,道:“你父皇早上三更就起来读书,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能吟诗作对,礼乐射御书数样样精通,可替他的父皇解忧了,你呢?还好意思提你父皇,仔细他赏你一根藤条,那可比戒尺厉害多了。”说着我在他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,让他自己去洗脸,个小泥猴子。

 见戒尺回收无望,小东西就缠着我要我送他去,否则他便闹着不去了。我只好答应去接他送他,反正是坐轿子。

皇帝五更起床上朝,小东西六更去学习,我本应该睡到天大亮,如今不得不大冬天爬起来伺候这俩父子去忙江山社稷,这忠臣可真的难做,怨不得人家都愿意做奸妃,带着皇帝吃喝玩乐,

把小太子送到文华殿后,我陪他念了一会书,可二叔说我在的时候小太子不认真,撵我出去,小东西又不让我走远,我只好自己到外头溜达溜达,左右天气放晴了,今日又没什么什么风。

文华殿离御书房不远,我便想着走去御书房看看张起灵,难得自己走回小路,迎面竟然遇到了李恩,我是不惧他的,只是这路太窄,我们俩总有一个人要先躲开。

我不予同他争执,想着躲开点便是了,却不料李恩先我一步停下了脚步,半侧开了身体,站在了路边的草里,破天荒的让了我。

这倒是稀奇,自打他入朝为官那年,他就不曾躲过我一回,看来皇帝连降他三级,对他的打击委实太大了,再这么下去,他非抑郁而终不可。

说实在的,我心里特别烦他,一个小屁孩心比天还高,文人墨客的那点臭脾气全学会了,若碰上个脾气好些的君主还能混上一个赐金放回,遇上张起灵这样的,恐怕只有魂归故里了。

不过论起看守户部,确实需要一个他这样的人才行,户部掌管财务,贪污受贿比比皆是,若是没一个脾气臭的看守着,早晚要国库空虚。

李恩这脾气别说是大臣巴结不了,就是皇帝有时候想从他手里掏钱都会被他顶回去。有一回御书房议事,张起灵要清点国库里的贡品,结果李恩这小子说什么国库里的贡品还没有贤王府的多,皇上若是要清点,不若先去贤王府和长秋宫里点,要不是我拦着皇帝,他差点给自己换来掌嘴之刑。

我见他欲言又止,似乎有话想说,又憋着不愿意说的样子有些无奈,这些小孩儿真是烦人,嘴上道:“你要是想说什么便说,你若不说,本王可就走了。”

李恩就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想知道,皇上关你,害你丢了脸面,如今又放你,你为何能如此坦然?”

于他而言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皇帝训斥是天大的事情,脸面尽失,恨不得一头撞死才好。他都这样了,我就更不用说了,我与皇帝的关系更为亲密,当初被关恩宠尽失,不说怨恨,竟又安安稳稳的坐回了轿子,想来困扰他许久了。

我看着他眉宇间还不曾彻底褪去的稚嫩,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,他十六岁就高中状元,一入朝就抬了三品,年少成名并非什么好事,他从未受过挫折,哪里看得懂这官场的弯弯绕绕,他以为自己是言不平论不忠,实则是给人家当出头鸟使了。若是这回能改了这脾气,倒是个可用之材,可为琛儿日后所用。

我抬头看了一眼太阳,冬季暖阳让人期盼,然身处寒冬的人不会记得夏日酷暑也是同样的太阳,叹了口气道:“李大人应当明白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的道理,本王倒想问问大人,为官者为何?是为江山社稷,是为圣上分忧,还是为满朝文武?本王问心无愧,自不会在意旁人脸色。他们说什么又与本王何干。本王奉劝大人一句,莫为一时意气失了为官的本心。大人又怎知,皇上不是想借此敲打大人?别到头来让皇上失望才好。”

言罢,我便不再理会他,抬脚朝御书房走去。李恩拱手,深深得朝我鞠了一躬,道:“臣,谢王爷指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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