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不正经番外之长秋》1

我这么勤快,你们好意思不给我留言吗,都放暑假了,为啥我热度越来越低了?我过气了?

————

暴君不正经番外之长秋


迎春花结了花骨朵没多久,又迎来了一回殿试,每三年才轮一次的科举引来了各地才子,京城又热闹起来。

我本不记得何时科举何时殿试,还是解雨臣说了我才知道。这也怪不得我,自打生了小太子我便很少上街了,这孩子黏人的紧,一回来看不到我就要大吵大闹,为了这个混世小魔王,除了去避暑山庄外,我近两年甚至都不曾出过宫门。

科举分乡试,会试和殿试,往年科举舞弊严重,常有偷梁换柱之辈。然张起灵的殿试可谓严苛,若不能符合他之标准,哪怕是通过了会试也容易被拖出去斩了,这暴君可不管那些虚的。

也因此这些年选中的状元表现都可圈可点,好比李恩,若非有真才实干,就凭他同我处处针锋相对,早被皇帝流放边疆了。

人才难得,我自然希望朝中多些可用之人能为皇帝分忧,张起灵勤奋努力以一当十,我的琛儿可做不到这般,若是多些年轻的官员,待他日后继承大统,便不必像他父皇这般忙碌了。

朝堂之事我已习惯不去多管了,只忙着送小太子去念书要紧,这个小皮猴子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金戒尺都快打脱皮了,还是撂爪就忘。

这个小崽子机灵着呢,知道我对他心软,惯会在我面前无理取闹,旁人夸他如何聪明如何随皇帝,我只当听不见。

也只有祭天大典的时候小家伙才能严肃上一小会,别说,他着礼服再板起小脸来站在皇帝身边,还真跟皇帝一模一样,活脱脱两个阎罗王,就他这嚣张跋扈的性子是不是第二个暴君也未可知。

总之我忙着呢,大的小的都叫我操心,朝廷如何让张起灵去头疼便是。

“太傅太傅!!”一听到院子里这大呼小叫的声音我就觉得头疼,这崽子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疯了。

没等我坐直身体,小崽子就像一阵风一样冲进来了,嘭的一声差点撞碎我的玻璃,这门本是十分结实的,自他会跑以后,一日比一日晃荡了。

他已经长得很重了,七八岁的男孩子狗都烦,他却毫无自觉的朝我身上扑。我哪还能抱的动他,被他一下扑倒在了榻上,差点磕死。

小太子兴致勃勃,道:“太傅!陪我去射箭嘛,琛儿已经能十米开外射中箭靶啦!!”

自从黑瞎子这个狗贼去打仗以后,小太子就失去了能消磨精力的陪练,没事就来烦我带他玩,可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哪带的动他啊。

我就道:“琛儿乖,自己去玩,要不叫父皇带你去玩,可好?”

小太子撅起小嘴,道:“不好,父皇只会自己射箭,都不管琛儿的,太傅你日日待在屋里,也不陪琛儿,你说好带我去捉蝈蝈的!”

张起灵的教学总是很直白,身教大于言传,个死家伙也不晓得让让让孩子,小东西辛辛苦苦射中一回,他倒好,刷刷刷全中靶心,我也只能给他鼓鼓掌,每回都要惹他儿子回宫干嚎一场。

我道还没有正式开春呢,哪有蝈蝈,要夏天才有蝈蝈,你要是想要,可以自己去捉,太傅吹不得风。

小太子见我蔫巴巴的,便凑过来给我捏腿,他哪会这个,这份孝心我也只想心领,他再捏几下我的膝盖骨就真的废了。

好在很快到了退朝的时间,皇帝回来以后解救了我的腿,不过张起灵一贯不管他儿子的,全丢给三师,偶尔问问功课。

“今日可好些了?”张起灵搂住我,用手背探我的额头,发觉烧已退得差不多了才松了口气,接过小太监手里的清心茶,一口一口的喂给我喝。

自他寿辰到现在已过了两月,也许是落下了什么病根,我总会时不时的起些低烧,烧个两天又退热,除此之外没什么病症,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能开些温和滋补的药给我吃。

我喝了茶,嗯了声:“臣今日好些了,皇上不必担心。”

他并不信我,叫了王盛来问,这孩子是个实在的心眼,还真道:“回皇上,王爷今日说胸闷,吃不下东西,早上只吃了一口粥。”

我瞪了他一眼,王盛也看不懂,张起灵要他去喊太医过来,再煮一些我平日爱吃的粥,多煮几种。

太医来不来,我看都没什么差别,每天都来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好主意出,天天给我开苦药汤喝。

我怕张起灵担心,就道:“发烧总是没什么胃口的,臣没事的。”他在我脸上轻轻一捏,却捏不起多少肉来了,就道:“不吃东西怎么行,都瘦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
“皇上不总说臣是小猪么,如今瘦些也好,省得皇上总笑臣。”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靠在了张起灵怀里,他倒是十年如一日,身材没什么变化,也不知是否不爱笑的缘故,连皱纹也没多几根,年过四十还是英俊的。

张起灵并没有因我说的玩笑话放松半本,太医来了以后他死盯着看,我感觉太医隔着帕子按在我腕子上的手指都在抖。

许是皇帝太过吓人,太医这回还真提了些不一样的,说我低烧可能和膝盖上的旧伤有关系,或可用针灸缓解。

有得治,总好过没得治,张起灵立即要他为我行针,我最怕这些针灸啊拔罐啊的,可这哪由得我反对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起灵挽起了我的裤子。

太医取出来的针比一般的针要粗些,看得我心里打怵,太医跪在地上,执针道:“还请王爷忍忍,臣这几针下去会有些刺痛,慢慢的就好了。”

我抓住张起灵的手,求他道:“臣不想扎针。”张起灵并不理我,他一贯觉得良药苦口利于病,不会因为我害怕就免去治疗。

第一针下来我立马大喊了一声,不是我不能吃苦,是这个实在太疼了,比起挨这个,我情愿膝盖疼一辈子算了,这种疼像是扎进我的骨头一样,实在无法忍耐。

“还请皇上按住王爷,千万不可乱动。”太医慌忙道,忍不住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,生怕我乱动扎歪了出血,那暴君必定会让护卫把他扎成刺猬。

张起灵箍紧我的大腿,不让我动弹,我疼得要哭也不见他放松半分,等太医行完了针,我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,瘫在皇帝的怀里疼得小声吸气。

王盛送了软帕来,张起灵替我擦去脖颈处的冷汗,擦到脸上的时候,我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腕一口。

我咬得很用力,深深的一个齿痕,他也不生气,用尾指刮我的鼻梁,道:“咬人的小狗。”


评论 ( 106 )
热度 ( 2502 )
  1. 共1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