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瓶邪】《暴君之雨露均沾》(小番外,一发完)

狗血真的太好嗑了!!!!太好嗑了!!!

大家似乎都很关心皇帝的子嗣问题,写个小番外,其实皇帝心中早有打算啦哈哈哈

顺便玩一个误会吃醋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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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之雨露均沾


转眼之间,我待在皇帝身边已有五年,这五年间,皇帝除了我之外,再也没有宠幸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,不论出游还是在宫,只要我一人陪伴左右。

有人琢摸着皇帝可能专好龙阳,就献了十四五岁的娇嫩少年来,结果被暴君拖出去打了五十个板子。

其实自古以来,皇帝独宠妃子的并不罕见,可人家是有一个最为喜欢的,其他的妃子也并非丝毫不看。且不说做皇帝的,就是普通富贵人家,三妻四妾,通房丫头也是少不得的。

这等发展让我三叔都大为惊叹,连他也没想过我能专宠这么多年,他只是想着我能得到皇帝的一颗心在,虽说不能册封,总也有个正宫的地位在,日后年老色衰,皇帝念在多年的情分上,不至于把我给扔了。

皇帝为我舍三千佳丽,自然少不得传出种种流言。解雨臣跟我说,坊间传闻,已把我说成了狐狸精转世,不然怎么会把皇帝勾的服服帖帖的。

这等传言未免太过荒谬,我转头就告诉了皇帝,让他好好惩治惩治这些乱嚼舌根的奴才。

张起灵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,道:“自要惩治,狐狸精之说着实牵强。”

我太了解他了,总觉得他说的牵强和我想的并不一样,果然,他喝了一口酒,又道:“哪有如此姿色的狐狸精。”

做皇帝的就是这点好,他这般说我,我也不能把酒杯砸在他脸上。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,偶尔噎起我来倒是熟练的很。

行,反正我姿色平庸,比不得那些秀女的颜色娇嫩,可转念想来,看上我的人岂不是更没品?当初也不知是谁,三催四请的要我进宫,我不肯进宫还要拿话来压我,呸。



狐狸精的事儿还没有完,过了几日上朝,竟又有那不怕死的上奏,我还站在旁边,居然敢说什么皇上今年已是而立之年,膝下却无子,这于理不合,希望皇上雨露均沾,开枝散叶云云。

他这番话说的十分巧妙,朝中百官除了我都很赞同,附和之声不断,还有人说贤王不应以一己私欲,霸占着皇上不放,要以大局为重。

我霸占着他不放,这话说的好没道理,明明是他霸占着我不放,也就是我不能生孩子,若是我能生孩子,就他那生龙活虎的劲儿,早三年抱俩了。

不过这件事,始终梗在我的心口,如今被人提到了明面上,我心中难免一痛。是了,皇帝再如何宠我,我也无法为他诞下太子,膝下无子这事始终要面对的。我家还有二叔和三叔在,我有无子嗣都不重要,可皇帝不行。

张起灵现在还年轻,我还可以装傻充愣不去提,待到他不惑之年,他要是想要孩子了,终究还是要去宠幸别人的。

我毕竟不是做妇人养大的,从来没想过要与旁人共享心爱之人。若有朝一日,他真的去宠幸旁人了,我该如何自处。

想了一会儿,我有些迷茫,发现我从未跟张起灵提过这方面的事儿,也从来说过皇上以后不许如何如何。原来所有人,甚至我自己,都认为张起灵日后总会宠幸旁人的,帝王的爱,从来不是专属于某人的。

皇帝坐在龙椅上,任由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,等他们不再说了,张起灵才开了口,他缓缓地道:“孤竟不知,众卿家如此关心孤的后宫之事,莫不是怕孤死得早,皇位无人继承?”

此话一出,罪过太大,满朝文武跪了一地,高呼不敢。只有我没跪,皇帝还给我赐了一个坐。



子嗣之事,退朝后我并未与张起灵提起,国事繁忙,我不想再说这些事情惹他烦心。

今日是我回府的日子,中午到家后,二叔已命厨娘做了一些我爱吃的小菜,至于三叔,则留在宫中,与皇帝共商今年外邦进贡之事。

接待外邦使者,也是皇帝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,外邦来朝说明本朝财力雄厚,他们总会上贡本朝没见过的东西,以求庇护。

贡品的品质虽好,偶尔也会有一些奇怪的东西,好比上次那个芒果干,我已说了我不爱吃,结果还是接连上供了三次。然张起灵也不爱吃,转手就把这些东西赏给了张海客,不知道张海客爱吃不爱吃。

接待外邦使者总要弄个宴席,这种场合我总是坐在皇帝身边。因我身份特殊,也有人上奏,让皇帝封我为后,这样至少有个名份,身份上合了规矩。

我自是不肯的,我现在只是个王爷,可随意进出皇宫,皇帝忙的时候,我便可住在府中,偶尔还能约着解雨臣一同上街,斗个蝈蝈什么的。

真的封了劳什子皇后,我岂不是要被困在后宫之中,此生难出了?再说后宫里住了我一个男人,日后说我淫乱宫闱怎么办。这提议明面上是在抬我,实则是在害我,着实狠毒。

二叔为我夹了一片火腿,道:“脸色不好,是否还在为今日早朝之事烦心?”

我心中所想,总是逃不过二叔的眼睛,只好点了点头,道:“皇上没有子嗣,终究是逃不过的,我知道应以大局为重,可要我大度,我做不到。”

二叔道:“你可有问过皇上想法?”

我摇了摇头,道没有,我不敢问,再说了,问了又能如何,做臣子的终究不能左右皇帝想法,若是皇帝说想要个孩子,我难道还能给他生一个么。

二叔拍了拍我的手,只是道:“也许你应该去问问,虽说君臣之礼不可逾,但皇上待你总是不同,与其胡思乱想,不如说开了。”



皇帝并没有给我这个询问的机会,很快出现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之事。

此番外邦使者来朝,还带来了一位公主献给皇上,此女面容俏丽,一言一行十分温顺,面容上偏汉人多些,只是眉宇之间有些异域风情,我总觉得她看起来有些眼熟,只是想不起来。

这样的贡品每年都要几个,这个女子说实话有些普通,因此我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,张逢芝将她安排住进了钟秀宫,等待日后皇帝发落。

因在席间酒喝得多了些,回到寝宫后我便睡了,第二日我总觉得睡得不舒服,醒来一看,我身边竟是空的,张起灵并不在我身边。

“今日不上朝,皇上去了哪里?”我打了个哈欠,让宫女前来伺候,随口问道。

宫女听我这般问,手一抖,险些把手里的水盆掉落。我见她支支吾吾的,又道:“为何如此惊恐,本王问你皇上去了哪里,快说!”

“回王爷的话,奴婢不知,奴婢不知。”宫女跪在了地上,死活不肯说,我心中更加奇怪,召了张逢芝来。

张逢芝见了我,脸色也有些古怪,我问他皇上去了哪里,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道:“回王爷的话,昨夜……皇上摆驾钟秀宫。”

摆驾钟秀宫?我未能理解,还傻乎乎的问道:“钟秀宫?皇上去钟秀宫作甚?”

张逢芝道:“还请王爷莫要多想,皇上走前嘱咐过老奴,要好好照顾王爷,还让老奴准备了王爷爱吃的早点。因此老奴想着,皇上心中最为宠爱的自然还是王爷,那异邦女子又怎比得上王爷,不过是凭借姿色,终究不能长久。”

他说了这么多,我要是还听不懂,便是真的傻了。只是事发太过突然,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
若说贪图姿色,当年的汪如眉怎么也比这女子动人,皇帝还不是一眼都没瞧。难道皇帝就喜欢一些姿色普通的?

我呆坐在床上,脑子里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莫名想起了一首诗来,却也并不全对。

天回北斗挂西楼,金屋无人萤火流。

月光欲到长门殿,别作深宫一段愁。

桂殿长愁不记春,黄金四屋起秋尘。

夜悬明镜青天上,独照长门宫里人。



张逢芝见我如此,心中不落忍,着人摆上了小桌,低声劝道:“王爷,不论如何,莫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您昨夜酒喝得多,今日不喝解酒汤,对身体不好,来,让老奴伺候您吃些东西吧。”

我道:“皇上当真摆驾钟秀宫?那你怎么没去?”

张逢芝说昨夜皇帝送我回寝宫睡下后,突然说要去钟秀宫,让张逢芝留下照顾我,如此便一夜未归。

一夜未归,这个词让我有些无所适从,正欲开口说话,殿外传来了小太监尖锐的声音:“皇上驾到!”

日上三竿,他倒是知道回来了,我对张逢芝道:“说我身体不适,不见人,让皇上哪里来的哪里去吧!”

张逢芝知道我在气头上,愁眉苦脸的出去传话,我此时才从呆滞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,一股无名火烧上了心头,手边无甚顺手的可摔之物,我便掀起小桌,连带着上面的碗筷一起甩到了地上。

哐当的巨响后,皇帝踏进了屋来,他看着地上被砸烂的东西,面无表情的道:“本事不见增,脾气倒越来越大了。”

言罢,他摆手让人清了,走过来摸我的脸,我不想理他,鼓起勇气甩开了他的手。他可能觉得我这样挺新鲜的,就道:“生气了。”

我心想难道我不应该生气么?我不仅生气,我还要回府去呢,这回我是真的不管了,我生气了。

他道:“昨日孤摆驾钟秀宫……”

“皇上要做什么,何必与臣交代,臣不想听!”他做了就做了,难道还要讲给我听不成?

张起灵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,问了一个很不相干的事儿,他问我:“你可曾见过太后的画像?”

我愣了,道:“见过的……”

“那你可觉得,昨日进贡的女子,与太后有几分相似?”

原来我昨日觉得眼熟的原因,便是因为那女子与故去的太后有七成相似。皇帝见了那女子,立刻想起了太后,昨日他摆驾钟秀宫,并未做什么,只是坐着看了那女子大半宿。

这场景一想就很可怕,皇帝一言不发之时尤其可怕,我不由心疼起那位公主来,想当初我进宫面圣,也被张起灵盯着看了好一会,差点吓的夺门而出。

可我还是不高兴,嘟囔道:“那皇上为何不告诉臣?也不带张逢芝?”

皇帝亲了我的手指一下,道:“昨日也不知是哪只醉猫,回宫后便睡的像小猪一般。”

我立刻脸红了起来,轻咳一声,好一会儿才道:“臣,也想去钟秀宫看看。”



像归像,这异邦的公主毕竟不是太后,再像也只有六七成,说话做派都与太后相去甚远。我陪着张起灵去看了几次,便也觉得索然无味了。

看腻了后,皇帝大手一挥,将她赏给了亲王,也不知是不是嫌这些贡品女子占地方,他一口气赏给亲王十几个貌美女子。并放出话来,要明年亲王送两个世子入宫,作为王储养着。

甚至还很贴心的着太医院配了不少壮阳补肾的药方,再赏了虎鞭酒,鹿茸等为亲王大补。

王储之事,果然不容马虎啊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完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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