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九十三——置顶福利♂

不许催更,高度洁癖,不拆不逆
番邦小丑何足论,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

【鼠猫】《为妖》(1—3,随笔瞎写系列,OOC慎)

考虑了一下,怕有的同好小伙伴会错过,所以加上TAG,做一个小合集~~写的不好,躺倒。在这种破案题材上,感觉自己的脑仁比葡萄干还小……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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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妖


楔子


清明将至,正是气候宜人时节,本是外出踏青游玩的好时机,可就在清明节前夕,开封府却迎来了一桩棘手的大案。

先是西街口出了事,一个常年在路边乞讨的乞儿,某日清晨被人发现死在了小巷中。无亲无故的乞丐横死街头本不是什么大事,怪就怪在乞儿死状十分凄惨,满身满脸都是细碎的抓痕。仵作检查之后,发现乞儿被开膛破腹,腹中五脏离奇失踪,更叫人觉得害怕的是,此人竟是被活活抓死的,

内脏丢失,又被抓死,这般离奇死法迅速传遍了街头巷尾,成为百姓闲暇时间津津乐道的话题。正所谓三人成虎,流言从街口吹到街尾,已传成了妖怪作案——否则要内脏做什么?定是妖孽掏去吃了。

这般流言蜚语扰的人心惶惶,开封府也倍感压力,派出人手四处搜查证据。可那乞儿死亡的时间是在深夜,那条巷子住户甚少,无人目击到可疑之人,根本无法判断凶手为何行凶,一时陷入僵局。

还没等查出个所以然,又出了第二桩案子,这次是一个打更的更夫,同样横死街头,同样被掏空内脏,浑身抓痕。

和第一桩案子一样,受害者都是半夜被人杀害,无人目击,二人身无长物,为财也不必掏空内脏,可他们身份又很单纯,没有这般深仇大恨的仇家,硬要说有什么共同点,便是他们都在深夜出行。

王城之中,天子脚下,竟有人敢下此毒手,皇上震怒,要求开封府彻查此案,定要揪出凶手。



太阳下山之后,市井街道中的夜市便渐渐摆了起来,小贩一边摆摊一边互相交流散布着自己知晓的流言,叽叽喳喳好不热闹。

“哎!听说了吗,昨个又死了一个!这次死的可不得了,是宫里的一个太监,听说是回家探亲的,晚上不知道为啥出了家门,才一炷香的功夫就叫人掏了下水!”一个卖馄饨的小贩架起了炉子,趁着客人还未上桌,跟隔壁卖面的聊了起来。

“咋没听说!可巧了,我那连襟就住在他家对门!”卖面的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,说话咋咋呼呼的,引来了好几个人一块来听热闹。

“真的假的!”

“当然是真的了!昨儿他刚好尿急,起床撒尿,无意间听到外头窸窸窣窣的,就从门缝里朝外看了那么一眼……你们猜,他看见什么了?”卖面的神神秘秘不肯痛快的说出来,卖了好一会关子,才继续道,“他看的真真的!那凶手根本不是人!是个猫妖!身长足有一丈来高!两个大爪子,浑身是毛!”

周围人听他如此描述,根本不信,七嘴八舌的道:“身长一丈还是猫吗?别是晚上看花了眼吧!”

“真的啊!我那连襟听得真真的,那东西就那么一通乱抓,就把人给抓死啦!抓完喵喵叫了好几声,可渗人呢,他还听见吃东西的声音,大半夜能听错?定是个猫妖,把人抓死吃肉!”

就这样,杀人者是猫妖的流言悄悄地传开了,不过一个晚上,街头巷尾的人们都言之凿凿,好像自己亲眼见到了一般。

茶馆酒肆之中的说书人趁机编了几段,讲那猫妖是修炼了几百年的,平日里化作常人的模样混在市井中,近日来是天劫将至,想提高修为着了急,才铤而走险半夜出来杀人吃肉。要知道这人的内脏,尤其是心脏,最能提高妖物修为了。

“猫妖?倒是有趣。”独自一人霸占了二楼雅间的白衣男子,听完说书先生天花乱坠的一通乱说,不由的漏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。


是夜,开封府中照旧灯火通明,包大人召集了府中人员研究案情,决定加派人手夜间巡逻,三人为一组,天黑之后开始巡逻,做两班倒,要巡逻直到天明。

开封府的人手向来是不足的,怪只怪包大人这些年铁面无私,敬爱他的人有之,恨他的人也不少,府中的护卫是绝不能减少的,否则劳什子猫妖没抓到,包大人再叫人给害了。

“听说是啥猫妖,要不咱们给弄点鱼,做个陷阱看看?”赵虎是个直肠子,想到啥就说啥了,他想的很简单,猫嘛,喜欢吃鱼那就给弄个鱼。

此言一出,厅中的人都笑了,张龙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这般市井流言,你怎么还当了真?若真是猫妖,那咱们也不用陷阱了,直接让展大人去不就行了,咱们展大人可是 ‘御猫’呢!区区猫妖不在话下。”

展昭本在认真研究案情,心道这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,不由庆幸那只白耗子这几日回了陷空岛,不然这等话题哪能少得了他?

公孙策笑道:“莫要拿展护卫开玩笑了,这猫妖的说法只是民间谣传罢了。”

“就是就是,哪有什么妖啊孽啊的,真是孽畜倒还简单了,寻个牛鼻子老道来就行了,还用得着咱们开封府破案?”

你一言我一语的,倒是越扯越远了,最后还是包大人拍了桌,让今日定了巡逻任务的人快快准备,倘若发现什么可疑之人,先带回府中再说。

展昭本是四品带刀护卫,不必做巡逻这等工作,不过人手实在不足,他便主动请缨巡逻,待到换班回房休息,早就过了二更。他是习武之人,刚推门就感觉到屋内有别人的气息,进屋一看,果不其然好大一只白耗子横在床上。

“玉堂何时回来的,怎么也不言语一声。”展昭把佩剑随手搁在桌上,倒了一杯凉茶润喉。

虽然正主回来了,鸠占鹊巢的白耗子也没有让位的意思,有些兴致勃勃的道:“今日刚到,展大人忙的团团转都没回过房,自然不知。说起来,今日爷在街上听到了一个甚是有趣的传言……”

传言?展昭有了不详的预感。

“听说城中有猫妖作祟,杀人吃肉好不凶残啊,爷思来想去,猫儿,怕不是你晚上现了原形跑出去,叫人家看到了吧?”

展昭知晓他不拿住机会调侃自己两句,便不是白玉堂了,也不生气,悠悠然道:“说来也是,这猫妖横行,怕不是闻到此处遍地都是耗子味,想捉只锦毛鼠填饱肚子吧?看来这一阵子的鼠患要消停多咯。”

白玉堂自床上爬起,一屁股坐在了展昭身旁,抢他手里的那杯冷茶,道:“好一只牙尖嘴利的猫,爷可是好心提醒你,你这出门在外的,别忘了把尾巴收收好。”

一杯冷茶也不知有什么好争的,展昭手一松,让他夺了茶杯去,叹了口气道:“得了得了,玩笑话说到这里,说正经的,你此番回来的正是时候,我们正缺人手呢。此案涉及宫中之人,皇上早就不高兴了,责令开封府早日破案,要是再出命案,就要拿包大人问罪。”

“这小皇帝也是有趣,凶手又不是包大人引来的,作甚事事都要怪罪于他?难道他长得黑,就要背黑锅不成?”

“白玉堂!”

“好好好,说正经的,你们查出什么来了?”

“就是查不出才头疼。”展昭揉了揉太阳穴,解释道,“至今已死了三人,凶手作案手法十分凶残,每个死者都被自咽喉一路快斩至腹,内脏掏的一干二净,定是行家所为。”

白玉堂想了想,道:“可是仇家寻仇?”

“查了,三人都不曾与人结仇,且身份各异,各自没有共通之处。”硬要说有什么仇家,只有那打更的白日里为了两文钱和邻居吵过一架。

线索实在太少了,想查都无从下手,白玉堂听完所有的案子细节,突然一拍手,吓了展昭一跳,只听那耗子很无耻的道:“啊,天色已晚,不若明日咱们亲自跑一趟现场,今日就别折腾早些睡吧,你说对吧猫儿。”

“……”




和一只大白耗子共挤一铺并非美好回忆,为了办案又需早起,展昭根本没有睡过的感觉,本想去吃一口热乎乎的早点暖暖身子,没想到恰逢寒食,家家户户都不开伙,只有冷汤冷面伺候。

白玉堂是个挑嘴之人,这般难以下咽的食物看都不看一眼,展昭便道:“难道你在家中的时候,不过寒食?”

“自然是过得,不过寒食之中也有美味佳肴,谁道不开伙便要热菜冷吃?”白玉堂很嫌弃的看了一眼展昭手中的凉包子,道。

管它是怎么吃,能填饱肚子才是正经,展昭懒得管他,自顾自的吃了包子,带这个嫌弃大少一起去检查尸体。

毕竟开了春,温度不比冬季,尸体停放了几天之后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味道,本就惨烈的死相经过发酵愈发恐怖,面容都看不清楚了。

从头检查到尾,白玉堂对死因倒没什么异议,只捏着其中一人的脚道:“猫儿,你看这里,抓脸抓胸都能理解,可连脚底板都被抓到,未免太过刻意了吧?”

真正致死的抓痕是在咽喉,几乎一击毙命,破腹的手法也十分利索。这些看似骇人的伤痕反倒都是死后才抓的,真是食人魔,何必做这些多余的事情。

死状怪异,内脏丢失,流言四起,都跟这伤痕一般,实在太过刻意了。二人对视一眼,心知这案子不会到此为止,定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。

停尸房的味道令人作呕,即便是武林高手也难以忍受,匆匆离开之后白玉堂硬是去换了身衣服才舒畅多了。一番折腾已近午时,他早上没吃,此时腹中空空,开封府上下为了查案忙的要命,吃食更是凑合,白大少爷看不上眼,要拉展昭出去吃。

“你自己去吃,我要跟包大人商讨案情。”

“又不急在一时,凶手晚上才出来杀人,大白天的商讨什么?听说长庆楼请了新的师傅,做的青团十分好吃,寒食节怎可凑合了事?吃完了顺便去看看案发现场,走走走。”在吃食上,白玉堂向来不凑合,自家养的猫当然也不许凑合,瞧他只回去了几日,这猫眼瞅着见瘦,定是没有好好吃饭。

展昭在这方面向来说不过他,只好跟着他来去长庆楼,提前言明不许点太多,随便点几个小菜就好。


寒食节除却不能点火起灶,还有许多风俗习惯,例如打秋千、蹴鞠、斗卵等。街边幼童最爱玩的莫过于斗卵了,拿两枚煮熟的鸡蛋或者鸭蛋互相撞击,蛋壳被撞碎的要把自己的鸡蛋输给对方,常有技巧熟练者,一天下来就能赢到数枚。

“猫儿猫儿,我们来斗卵,看谁能赢。”进了雅间之后,白玉堂见到桌上摆放的小菜中有一碟圆滚滚的鸡蛋,兴致突然来了,随手拎了一枚鸡蛋按在桌上转了几圈。

展昭慢吞吞的拿了一枚鸡蛋在手,在白玉堂期待的眼神中,拿着那蛋在桌边啪嗒就是一磕,利索剥皮后放进嘴里咬了一大口。别说,饿了一上午了,吃个鸡蛋还真挺香的。

白玉堂只是一时兴起,见对方不捧场,便顺手也把自己的这枚磕了,嘴上说道:”你这猫,方才还道自己不饿,现下却吃的欢。”

展昭便道:“难得吃请,白五爷如此阔气,展某自要捧场多吃一些。”

“你最好能说到做到,别每次都像猫吃食,鸟吃料,两口就说自己饱。”

展昭一直觉得白玉堂在做歪诗邪句上颇有天赋,明明也是满腹经纶之人,偏爱编两句顺口溜打油诗什么的。再说自己吃的哪里少了?开封府除了那几个有名的饭桶,就属他吃的最多,何来的猫食鸟料?

“来咯来咯!五爷您的最爱,陈年女儿红一壶!”店小二按照白玉堂以往习惯备了酒,敲门进来之后送上了一壶女儿红并两个酒杯。展昭皱眉,道,“今日还要查案,酒就不要了,换壶清明茶来吧。”

店小二手一顿,为难的看向白玉堂:“这……五爷?”

白玉堂摆手:“听展大人的,换壶茶来吧。”

“得咧!马上就帮您换来。不知五爷和展大人今日想吃些什么?咱们店里刚从扬州请的点心师父,可要来一些清明果尝尝?”

“你看着配些吧,若有上好的清明螺也来一份。”

小二应了,快手快脚的出门准备去了,白玉堂就道:“猫儿,爷可是为了这案酒都不喝了,待破案之后你可要陪我好好喝几杯。”

话虽这么说,其实白玉堂心中清楚,这案破了还有下一个,犯人可不会挑时候。从去年清明两个人就说要好好喝几杯,一直说到今日,也没找到机会。

展昭也知晓自己爽约多次,心中有些过意不去,承诺此次不论如何,都要抽空陪白玉堂痛痛快快喝一回酒。


3


吃饱喝足后,二人先从乞儿惨死的街道开始查起。因是一条死巷,保存起来相对容易,自那日案发之后就封锁起来,无人进出过。

当时乞儿横躺之处堆了几床破被褥,上头残留了大片血液,早已凝固成了暗黑色,展昭指了指墙,道:“那乞儿被发现之时斜靠在此处,下半身还压着被子,墙壁和地面除却血痕,毫无抓痕或打斗痕迹,想是睡梦中被杀。”

“哦,那你们可曾发现可疑之物?”

“那日我受皇上召见,不在府中,是张龙带人来查的,据他说毫无发现,除了尸体,凶手连脚印都不曾留下。”其实这也是展昭第一次来这个案发现场,他这几日一直忙着皇上交代的事情,好不容易才交了差,这个案子插手不多。

”皇上找你?不会又是为了让你帮他找什么逃跑的鹦鹉,飞走的鸟吧。”

还记得上回,皇帝养的一只鹦鹉在喂食间隙逃走,躲进了树顶,那棵树是百年老树,长的奇高无比,太监护卫都束手无策,爬到一半就全掉下来了。

当时展昭正好陪着包大人进宫面圣,皇帝一想,这御猫身手了得啊,就命令展昭爬上去把自己的鹦鹉抓下来。上树对展昭来说并非难事,不过因为此事他被白玉堂取笑了好久。

展昭无奈的道:“皇上找我自是有正事,只是一些朝堂上的小事,你又不感兴趣,问来作甚?还是快些把案子告破,明日就是清明了。”

“爷是关心你,你当是对皇上的事情感兴趣?清明节爷是不指望了,只盼着端午能去看赛龙舟。”说着,白玉堂用脚踢了踢那堆残破的棉絮,本就是乞儿从四处搜集来的废物,棉絮早就灰败不堪,加上大量血液,凝结成了令人恶心的模样。

都说耗子眼尖,白玉堂硬是从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发现了一丝异样,弯腰把那奇怪的东西捻了起来,递给展昭看:“咦,猫儿你看,这是什么?”

展昭伸手接了,发现是几缕被血液凝在一起的黑色毛状物,他搓了搓,感觉质感很像猫或者狗的毛发,便道:“这附近常有野猫野狗出没,说不定是路过的动物把毛沾了上去。”

“不像,这上头沾满了血,若是后来才粘上的,应当早就干了才对。”白玉堂翻了翻那几床被子,没再发现类似的毛,打趣道,“不会真的如传言所说是猫妖作案,这毛是猫妖不小心沾在被子上的吧?”

“那倒要劳烦见识广朋友多的白五爷请个茅山道士来,也省的我们这些凡人日日奔波。”展昭取了一方帕子把东西包了,左右没有物证,管它有用没用,先带回再说。

案发现场留下的有价值的线索不多,除了这缕黑色毛发外并无其他发现,二人商讨之后,便出发前往第二处现场查看。

打更的和乞儿一样,都是在小巷中遇害的,不过他是在城东的巷中。根据推测打更人应当是尿急,跑去小解之后被杀,因为距他尸体不远有一滩新鲜的尿液。

至于那个出宫探亲的小太监,则是在自家门口遇的害,他出门的原因不明。根据亲人所说,可能是想去吃宵夜,在他家后街有一个卖宵夜的小摊,半夜才开,小太监在幼年进宫之间,父母常带他去光顾。

在第二个案发现场,展昭意外在墙缝附近发现了一缕黑色毛发,上头沾满了血液,这东西靠近墙角有野草挡住,才没有在第一次查看之时被发现。展昭取出帕子中的第一份毛发,两厢对比之后,发现这两缕毛发的长短、材质竟是相同的。

白玉堂咂嘴道:“这城东城西相距甚远,除了你这猫儿,难道还有其他的猫有在案发现场晃悠的雅兴?”

展昭让他莫要开玩笑了,这东西出现在一处若是巧合,出现在两处就定有蹊跷,还是赶快去小太监被杀的地方看看,要是还能找到此物,那必是凶手所留。

麻烦的是,小太监是在家门口遇害的,总不能让左邻右舍不出门,只两天功夫,残留的痕迹已被人来人往的脚印破坏的差不多了。白玉堂弯腰找了好久,还惊扰了一只看门狗,隔着大门冲他们汪汪直叫。

“嘘嘘嘘!你这挨千刀的狗,又乱叫什么?再乱叫就把你杀了炖肉吃!”狗叫了一会,吵醒了在屋里小睡的主人,那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,他一脸不耐的从屋里探出头来骂道。

骂完狗,他才看到门旁站了两个人,便道:“哎!那两位小哥,看着面生啊,不是咱们这条街上的吧?我可跟你们说,你们站的那地方前几天死了个人,是被猫妖杀的,特别邪乎,你们要是没啥事就快走吧,不吉利的。”

白玉堂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有些好笑,便道:“你怎知晓是猫妖?你亲眼看到了?若是没看到可别瞎说啊。”

“什么话,没看到我能瞎说?那天我看的真真的,我还有证据呢!”

“什么证据?”

”这……”

白玉堂见他犹豫,从怀中掏出几粒碎银,道:“不瞒这位大哥,我们二人正是听说了此地有猫妖出没,心中好奇才来游玩,若是大哥真有证据,不若拿出来,让我等也开开眼界?”

“看你们也是嘴严的,就给你们看看吧!”汉子被银子晃了眼,眉开眼笑的接过银子,转身进屋拿了一方帕子出来,神秘兮兮的打开来炫耀给白玉堂看。只见里面是一缕黑色的毛发,越有小拇指粗细。

白玉堂和展昭对看一眼,心中已有考量,面上不动声色的道:“这就是一缕毛吗,别是从你家狗身上拔下来的吧,算甚么证据?”

汉子经不起激,瞪了瞪眼,道:“这可不是我随便薅的,那天猫妖杀人的时候,我正尿急出来撒尿,顺着门缝正好看见它杀人!待那妖孽走了以后,我出门一看,嚯,对门的那个二小子倒在地上,满地都是血啊!这毛就攥在他手里咧,最后还是我去报的官呢!”

“那怎么不把这东西交与官府?”

“瞧你说的,我哪敢啊,万一官府把我捉去说是我杀了人可咋办?我连看到猫妖的事情都没敢说咧。”汉子把帕子包好,揣进了怀里,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,“得了得了,东西也给你们看了,故事你们也听了,快些走吧!省的又把我的狗招惹叫了,怪烦人的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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